巫牙仔细为他介绍了每个物件都取自什么人的身体,他还有一个习惯,每杀一个人,都会留一件那人身上的零件。或是一根手指,或是一截腿骨、毛发等等,巫牙兴致勃勃地为巫师介绍他的“杰作”,巫师却已脸色苍白,胃里不停地翻滚。
“巫师这便受不了?还有更精彩的,要不要继续看?”他一脸真诚地看着巫师。
巫师恐怖浑身打颤,不停地摇头拒绝看下去。但巫牙从来没向他人展示过这些,岂能就此罢休,他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今天我高兴,巫师便随我看个究竟,省得以后忘了。”巫牙面带笑容,语气温柔,就像看着心爱的女子般看着那些“作品”。
巫师只能忍着恶心,跟随着巫牙看下去。
“你可知道当年我是如何对待我那二弟么?”巫牙问完,不等巫师说话,他又自已回答。
“那真是个笨蛋,我假心假意向他讨好,他竟然相信了,自不量力地处处保护我,不让任何人说我是病人。每天与我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张被,甚至天天和我一起吃饭。他哪里知道为了得到他的信任,我做了多少蠢事!”
巫牙说着阴柔一笑,又自顾说到:“我在自己和他身上抹了让狗疯狂的药粉,然后放狗去咬他,在关键时刻推开他,让狗来咬我。我知那蠢货肯定会保护我,果真,他推开我,自己生生被疯狗差点咬死。谁知他贱命够大,没被咬死,但自那以后,他完全相信了我。”
巫牙说起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过往,虽然他脸上依旧带着不变的笑容,但巫师明显感觉他的情绪不对。
他继续说着当年如何害死他二弟之事,狗没咬死他,他又心生一计。他用渴望的语气说他自小身体不好,不能像其他正常孩子一样去山里玩。
二弟听后二话不说,要带他去山里玩,并发誓一定会保护好他。巫牙以长辈知道会阻止为由,不让二弟告诉家中的任何人,只带着近身保护他的随从一起去。
“其实去山里的路线我暗中早就规划好,那蠢货进了我的圈套不自知,还处处为我担心。我把他推下山崖掉进狼窝时,他甚至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
巫牙说到此,哈哈大笑起来,那声音回荡在这阴森的密室里,就像催命的恶鬼。巫师浑身如筛糠站都站不稳,好像被推下山的人是他。
“那狼群中,有几只刚失去幼崽的母狼,而且现场留的气味正是我那蠢货二弟的,你可以想想那场面有多美。他的身体被母狼撕碎,一点点吃干净他的肉,最后剩下一架完美的白骨!”
巫师他顾不得巫牙会不会杀他灭口,再也忍不住狂吐起来。巫牙竟没有发火,淡淡看了他一眼。
“巫师这就受不了了?以后还有更精彩的事要做,你可要尽快适应才是!”
“谢家主教诲,奴一定谨记家主的话,做好分内之事!”巫师一听巫牙没有要惩罚他,立即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