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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逐渐明朗,旭日橙红般升起,一缕缕微热的光线轻飘飘的落下来。
江九娘早早的起了,开始喂鸡喂鸭,做早饭。
她人勤快,又善打理家里的上上下下,不光鸡鸭喂得好,家里的里里外外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早上,江九娘做了半锅面,还烙了好些饼,而面和饼都是小麦舂成的面粉。这些面粉要做成面条,加水揉捏,后用木棍碾成饼,用刀切成条状即可。
而要烙饼就更简单了,加水放两个鸡蛋,放适量的糖与面粉和在一起,揉成团捏成饼,放进锅里烙就行。
一家人吃完早饭,除江九娘和江亭英外都上山干活去了。
江亭英两日后就要出嫁,所以不宜再抛头露面,于是待在闺中。
江九娘与江亭英从小就不多话,见家里没有其他的活,背着背篓准备上山采药。
她上次采石斛卖的三两银子,她存了一两,还有二两张秀群拿去给江亭英买了支簪子作为嫁妆。
张秀群毕竟是江亭英的三婶,江亭英出嫁,她得备礼才行。
江九娘背着背篓出了院子。
门前干田里的油菜花开得正好,花朵嫩黄鲜艳,一眼望去不着边际,微风吹拂,清风中都满是油菜花的清香。
每年这个时节,都是永禾村最美的时候。
江九娘一个人走在田埂上,刚走到田埂尽头要进山的路口,见陆淮一身青玄色长衫,手执折扇的站在路口处那棵黄果树下。
风度翩翩,遗世独立。
四日没见,陆家小郎君风采依旧。
江九娘走近他,道:“你…你考完了?”
江九娘说完,忍不住暗骂自己一声没出息,怎么每次见到陆淮与他说话自己就结巴。
陆淮淡淡嗯了一声,道:“上山采药?”
江九娘点了点头。
陆淮道:“听闻你堂姐两日后出嫁?”
江九娘点了点头。
陆淮道:“三年后你也要嫁人。”
江九娘道:“也有可能是四年后啊?”
陆淮眸子深了深,道:“我说三年就三年。”
他气势太强,总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会儿压得江九娘都有些喘不过气。
江九娘硬着胆子道:“你又不是道士。”
陆淮肯定道:“我不是道士,但我比道士算得还准。”
江九娘撇了撇嘴,是不信的。
陆淮见她表情,有些不悦,眉头深蹙着,道:“你对我撇嘴?”
江九娘知道自己犯错了,可怜巴巴的看了陆淮一眼,像一只小兔子被人抢了胡萝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