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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下午。
傅白带着刘大夫进了永禾村,他未先带着刘大夫进江家,毕竟他还没弄清楚陆淮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他让刘大夫待在马车内,他则下车进了村子到陆淮家探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小厮把傅白领进了家中并叫来了陆淮。
陆淮见家中客厅说话不方便,把傅白领进了自己屋内,与他说话。
傅白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现在把刘大夫领进去看江老爷子的病,我以什么身份?我是不是有病。”
陆淮坐在案几前,拿着茶壶倒茶,不急不慢道:“你上次来村里无意中见了江月台一面,对她一见倾心,想要娶她,这次听说她爷爷生病,县里大夫无药可医,你便从别县找来大夫,施之援手相助,为的就是江家日后把江月台嫁给你,这理可说得通?”
傅白想了想,道:“那江老爷子肯定会问我是谁,我爹是谁,我娘是谁,我爷爷是谁,我太爷爷是谁,我奶奶是谁,我有没有妾室,我家住何方,我打算是娶江月台为妻还是为妾,肯定会问得一清二楚。”
陆淮拿着茶杯抿了一口茶,道:“你如实说便是。”
傅白道:“如实说....我如实说....你真让我娶啊?”
陆淮脸色沉了,给了傅白一个冷眼。
“江月台年纪尚轻,不过十三岁,要议亲还得两三年,这两三年你要把江月台忘得一干二净,江家也不乐意找你。”
凭着江月台现在对他的态度,江福昌和张秀群该不是攀贵之人。
傅白笑道:“那要是江月台看上我了,我这两年不搭理她,那我...多不是人。”
陆淮斜睨了傅白一眼,道:“你觉得她看得上你?”
傅白右手摸了摸自己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道:“我虽算不上俊美无俦,但也算得上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吧。”
陆淮呵笑了一声。
傅白咂咂嘴,坐下身子喝了口茶,道:“不玩笑了,我待会儿领着刘大夫进去,江家人问起我怎么知道的,我听说,我听谁说去隔这么远。”
陆淮道:“听周大夫说的。”
傅白叹道:“你好生聪明啊陆淮。”
这不天衣无缝嘛。
他家就在周大夫医馆隔壁,听周大夫说起江老爷子的病情也很正常。
陆淮抢过傅白手里的茶,道:“先去把刘大夫领进江家看江老爷子的病。”
傅白道:“你好重色轻友哎。”
他嘴上虽然忍不住叹气,但身子还是起了身,向村外而去。
*
傅白领着刘大夫到了江家。
江九娘正在灶屋里做饭,听有人敲院门,忙放下手中的柴火到院门口开门。
大门被打开,江九娘打量了傅白和刘大夫一番,问道:“你们找谁?”
江九娘记性好,是记得傅白的,并知晓他是陆淮的同窗,但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前世,她也曾见过这个人,但不过只区区几面。
他好像也来过江家,但她当时上山挖草药去了,不在家。
是江西说,家里来了个有钱的读书人,带着一个别县的大夫来给爷爷瞧病。
傅白笑道:“小娘子,你可还记得我?那日你在河边洗衣服,我问你陆家在哪儿那个。”
江九娘点头道:“我记得。”
傅白道:“我听周大夫说你爷爷病了,他用药治不好,我便去邱县找了刘大夫让他给你爷爷看看。”
江九娘黛眉蹙了蹙,看了傅白好一会儿,看得傅白心里直发虚。
傅白忍不住心道:这丫头小小年纪,眼神到格外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