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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正在耳房沐浴,露出结实匀称的身材。他肌肤白,但皮肤紧致,满满的壮年气息。
虽是读书人但一点也不瘦弱,相反的四块腹肌明显卓著,是非常健康的身体。
他泡完站起身来,颀长的身姿挺拔,双腿笔直修长。水珠就从他早已明显凸起的喉结滑下。
一直滑落到他壮实的胸肌。
他呼吸着,胸口便不停的起伏,整个人带着极具诱惑的性感。
陆淮寻常泡澡是不喜人服侍的,但这次浑身被淋的透彻,便没回房间拿干净的衣服。
他身边有个打扫他房间伺候他笔墨的丫鬟,叫青竹,人生得玲珑可爱,在陆淮身边已好几年。
青竹拿着干净衣物从屋外进来,正碰见陆淮起身。
她惊得啊的一声,扔了手中的衣物,捂住双眼,不敢再看。
陆淮侧过身看她,又瞥了眼地上的衣物,淡淡道:“再去拿一套新的来。”
青竹捂着眼点了点头,立马跑出了屋外。
不一会儿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进屋,放在浴桶边,脸颊微红的看了陆淮一眼,道:“三郎君,可否要奴婢为您更衣。”
陆淮斜睨了她一眼,语气冷了些,道:“不用。”
青竹只好出去。
陆淮这厢才又再次起身,拿着干净的帕子把水渍擦干,穿上衣物,出了耳房。
他回了自己房间,却见王茹一身暗红色绸缎罗裙正坐在窗边的茶桌前等着他。
陆淮走过去,坐在王茹对面。
王茹把姜汤放在陆淮跟前,道:“把汤喝了,暖暖身子。要着了凉,药可比这苦。”
陆淮拿起姜汤一口饮尽,喝完,脊背上就冒出一层薄汗来。
王茹道:“你回来的时候是咋了,跟落河了一样,福禄也不在。”
陆淮蹙眉道:“我嫌福禄赶车慢,就把他赶下车了,我自己驾车回来的。”
说完,他往窗外看了一眼,道:“这会儿,这小子应该回来了吧。”
对于陆淮说的话,王茹是不信的,她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清楚,虽然平时话少了些,性子稍稍冷了些,但待下人还是宽厚的。
尤其福禄从小就跟在他身边,陆淮与他关系最亲近,就更不可能有把他赶下马车这等事。
她这个儿子有事瞒着他。
王茹道:“你越来越大了,对娘也开始不讲真话了。”
陆淮没出声,若他能说的他一定会说,不能说的他只会一字不提。
他拿着茶壶放在小炉子上煮,炉子里的炭火烧得正旺,这会儿把茶壶刚刚放上去不久,茶壶就开始冒出氤氲热气。
他道:“我最近几日总是做梦,梦见江奶奶,娘,要不叫大嫂去看看她。”
王茹听他提起江书云,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她已经走了,走了快半个月了。她自江老爷子走后,身体愈发不好,吃药也吃不好,逐渐的虚了身体。
就在四个月前,她不小心从床上摔了下来,结果摔得瘫痪,再也起不来床。
他们家刚刚分家的时候,这江老大、江老二、江老四都不愿意赡养江奶奶的。江家那小丫头年纪虽小,但魄力却大,知道把几位叔叔婶婶叫到一起商量没用,便直接去请了江老爷子的几个兄弟来商量照顾江奶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