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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面刚刚开始,屋外噼里啪啦的放起了鞭炮。鞭炮响了好一阵才停下。
陆淮心绪不佳,一直闷头喝酒。柳莺莺想与陆淮说话,都被陆淮无形中拒绝。她咬着下唇,眸中蓄满泪水,有些委屈。
县里有些门第的公子哥都想着娶她为妻,都把她当珍宝捧着,到陆淮这儿到好,连个正眼都不给她。
天差地别的待遇,让她怎么受得了。
柳阏见陆淮不与柳莺莺搭话,知道陆淮可能对自家女儿无意,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陆淮无意,他也不好强求。
陆淮虽有大好前程,可若是把女儿强嫁给他,他也不会对莺莺好,莺莺也不会幸福。
日后说不定还有大把委屈受,他这又是何必。他拿着筷子给柳莺莺夹了块炖好的鸡肉,鸡肉上的鸡皮已经炖掉,只剩下细腻的鸡肉。自家女儿的口味做父亲的自然清楚,柳莺莺不喜欢吃鸡皮,所以柳阏夹了这块肉。
他道:“莺莺,吃这块肉,你爱吃。”
柳莺莺抬眸看了眼陆淮,见他面无表情的吃菜喝酒,蹙着眉头,把碗里的鸡肉夹来吃了。
她吃完,道:“谢谢爹爹。”
陆淮整整喝了一壶酒,喝得有些醉。陆淮本就不善酒力,吃得一壶,已算是封顶。坐在一旁的傅白早就看出陆淮不想待在桌上,于是道:“陆淮醉了,我扶他回房歇息。”
他走到陆淮身边,扶着陆淮起身,离开了院中。福禄见自家小郎君喝醉了,在另一桌也赶紧起身,随着陆淮而去。
傅白扶着陆淮进了屋中,将人放在床榻上。
陆淮脸颊微红,浑身酒气,醉得迷迷糊糊,道:“气..气我...九...九..”
傅白道:“还酒什么酒,都醉成这样了还酒。”
福禄拿着帕子在水盆里打湿给陆淮擦脸,陆淮烦躁的撇开,道:“九..”
福禄立马捂住陆淮的嘴,道:“小郎君您可别喊了,待会儿被人听见。”
傅白在床边疑惑道:“酒有什么不能喊的?”他想了想,突然明白过来,江家那小娘子今日没来,难道...是在喊九娘?
难怪一直喝闷酒,原来是想来的人没来,想见的人没见到。他还以为是烦柳莺莺。
不过,应该也有。
福禄拿着帕子耐心的给陆淮擦完脸,道:“傅公子,您帮着我守一会儿小郎君,我去厨房盛碗醒酒汤。”
傅白道:“去吧。”
福禄跑出了房间。
床榻上的陆淮并未睡去,只觉得胸口闷,燥热得很,口也干。他从床上起来,偏偏倒倒的想要去桌上倒茶喝。
傅白赶紧扶住他,让他在床上坐着,道:“祖宗哎,你可别动,待会儿摔了,要什么我给你拿。”
陆淮半眯着眼睛,道:“要...要水...九..九娘..”
傅白双手叉腰,道:“你的九娘今儿没来,你要喝水是吧,我给你倒。”
陆淮立马倒在床上,侧卧着身子,挪到床里面去,背对着傅白,道:“你倒的不喝。”
傅白瘪了瘪嘴,道:“不喝算了,渴死你!”
陆淮哼了一声,不开腔了,应该闭着眼睛睡了。福禄进来时,陆淮已经呼吸平稳,睡得熟。他只好把醒酒汤端回去,待陆淮醒来,再热一热端进屋里来。
席面吃了半个时辰左右就散了。柳莺莺和柳阏被陆家小厮送回了县里,柳莺莺临走前本还想见陆淮一面,但被魏氏一句话给堵了回去,说陆淮醉得厉害,已经睡熟,恐怕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与她说话。
这话把柳莺莺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好跟着柳阏出了院门。王茹悄悄的给魏谰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