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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淡然道:“看了,你叫赵剪,秦王身边的福将。”
赵剪道:“信乃绝密之事,关乎朝局,你们竟敢…竟敢….你们…”
陆淮道:“留点力气,好生养着吧。我这里虽然很少外人来,但也不是足够安全,待内阁大学士的人找来,我们的小命可都跑不了,你最好快点好起来,快些离开。”
赵剪眉目凝重,他毕竟是在乱局里待的人,早有足够深的城府,这时没再接陆淮的话,而是选择沉默。
江九娘道:“给你治伤这几天,花了我两瓶金创药,你好了之后记得付诊金。”
赵剪冷眼看着江九娘,没出声。
江九娘背着药箱准备离开,道:“给他熬些粥喝,忌大鱼大肉,吃食越清淡越好。他身体好,醒来之后只要不乱动撕裂伤口就不会有大事,十天应该能下床。”
福禄道:“我记下了。”
陆淮把江九娘送到院门口,才又折回来,进了屋中。
床榻上,赵剪正拿着陆淮和江九娘拆开的信看着,浓密的眉头蹙成了山壑,苍白的脸上不仅爬上担忧,更显阴沉。
赵剪看完信把信折好放回信封里,转而眸子冷冷的看向陆淮,“你和那个小娘子什么关系?”
陆淮道:“邻居。”
赵剪不信,“邻居?”
陆淮道:“我和她并非蓉县里的人,户籍也不在蓉县,而是离蓉县偏远的村里的人。这房子是我租的,便于我读书,而她买了间铺子,开起了药铺。”
赵剪道:“那她比你厉害。”
福禄在一旁不服道:“我家小郎君也很厉害好不好?不过十七就中了秀才。”
赵剪轻嗤一声,道:“在京都,大街上一捞一大把不过十五就中了秀才的,你家小郎君算什么。”
陆淮面上带笑,淡然道:“我确实不怎么样。”
赵剪道:“不过,你胆色不错,要不要随我去边境走一趟?我带你从军,给你写推荐信。”
陆淮摇头道:“陆某一介文弱读书人,从军就算了。”
赵剪笑道:“是舍不得你那个邻居小娘子吧?好男儿志在四方,怎能整日沉溺于情情爱爱。”
陆淮道:“赵副将可有子嗣?”
赵剪不知他为何问这个,但也如实答了,道:“没有。”
陆淮原本带笑的脸色霎那冷了,略带嘲讽的睨了赵剪一眼,道:“那你活该。”
赵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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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九娘这几日药铺的生意不好不坏,一天也能有几人来买药,算是能维持下去。
陆淮这几日不知从拿来淘来了几本医术,赠与她看。
她想,自己开药铺,不光要会识药,也得会些医术才行,能给病者简单的开副方子也是不错的。
江九娘站在药柜前,一边磨药一边看医书。
门口走来一深红色襦裙的女子,头发梳成妇人髻,肌肤雪白,柳眉杏眼,琼鼻雪腮,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弯,是个似仙女儿般的大美人。
她身边跟着个丫鬟,丫鬟也是皮肤嫩白,玲珑可爱,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
刘柔柔进了药铺中,见药铺老板竟是个小丫头,柳眉稍稍拧起,听说县里新开了个药铺,是个女子开的,她还以为是个二三十岁的妇人,没想到是个及笄左右的小丫头。
江九娘见有客人来,微笑道:“不知娘子想买什么药?”
刘柔柔左看了看,右看了看,见真的没有其他人了,道:“你..可有师父?”
江九娘道:“我师父就是我爷爷…可他…已经去世了。”
刘柔柔抱歉道:“对不起。”
江九娘摇头道:“无事,娘子想买什么药?”
刘柔柔咬了咬下唇,不好开口。
江九娘不明,问道:“娘子究竟想买甚么药?”
她不说,她怎好拿,且又不说病情,她更不好拿什么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