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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今日并没有上课,学塾放了一天假。他也没去找江九娘,怕被人看出他和江九娘的关系来。
他也不想让江九娘觉得自己好像离不开她似的。他陆淮可是顶天立地的君子,怎会被一个小女子抓住命根子。
他让福禄煮了一壶茶,坐在卧房的窗边看书。院中种有几棵杏树,这会儿杏花正开,雪色的花瓣纯洁含羞,缤纷美丽。
花瓣随着微风飘落在地上,有些被吹进窗口,正好落在陆淮的书页上。他把花瓣捡起来,并未丢在地上,而是放在一旁继续看书。
王茹进了院中,到了陆淮房间。见陆淮正读书,道:“我还以为你被哪个狐媚子勾去了,三个月都不回家,也不书信,你是想担心死你老娘。”
陆淮听见王茹的声音,从书里回神过来,道:“娘,您怎么来了?”
王茹到他跟前坐下,道:“我还不能来看看你啊,以前一两个月还回一次家,这回三个月都不回家。若我不来,我是不是半年都看不见你人。”
陆淮合上书本,给王茹倒了一杯茶,道:“儿子认真读书呢,马上就要乡试,儿子想一举中榜,给娘脸上添光彩。”
王茹笑道:“你年纪还轻,若你没中榜,娘还能怪你?这读书考试的,多的是人落榜。”
陆淮道:“儿子想全力以赴。”
王茹是知道陆淮什么德性的,念了这么些年的书,没见他怎么认真读过,现在就突然转性认真念了?
她不信。
她侧了侧身,把福禄叫了进来,严肃着脸认真问他,“你主子是不是去勾栏瓦舍找了相好?”
福禄摇头,道:“小郎君不屑去那等地方。”
小郎君是心气高傲的,勾栏瓦舍乃杂讳之地,庸脂俗粉,莺莺燕燕,他看不上的。
王茹道:“真的?福禄我告诉你,你家小郎君翅膀还没硬,你要认清楚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福禄认真道:“小郎君是真没去。”
王茹道:“那他怎么突然认真读起书来还三月不回?”
真的转性了?
福禄道:“大娘子,小郎君很重视此次乡试的。”
王茹见福禄回答诚恳,也不像说谎的样子,看向陆淮,道:“你要中了举,爹和娘就给你买个房子,就在这县里。房子里你想放什么就放什么。”
陆淮嘴角噙着笑。
他的房子里能想放什么,就想放一个江月台。
他点了点头,道:“儿子会好好努力。不过,娘只为我买了房,大哥、二哥会不会不高兴。”
凡事要公平,毕竟娘生了三个儿子。
王茹道:“你大哥和二哥说了,房子自己买。如今他俩在外走商,还没忙得过来,待忙完这阵子,就回来在县里自己看好自己买。他俩都已成婚,也有了孩子,我总不能还事事管着他们,但你不同,你还没订亲,书也还在读,娘自然还得管管你。”
陆淮道:“娘的意思,是想让我早些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