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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县。
这些日子江九娘很忙碌,因为不仅要打理自己药铺的事情,还要打理桂娘的药材生意。
如今桂娘怀有身孕快五月,天气也愈发暖和,已穿不得襦裙披风,她的肚子实在有些遮不住。
未免被人发现端倪,桂娘交代了府中事务及生意上的事,收拾好东西到了乡下桩子。
江九娘眉眼之间难掩疲惫,在厨房烧了大锅热水之后,提到了耳房。她把浴桶盛满水,找来了干净的衣服,后褪下身上的衣衫,进入了浴桶。
夜晚深深,微风徐徐,耳房的窗户微微开着,晚风轻轻的吹进来,使得烛火摇曳。
温热的水漫到江九娘秀气的锁骨处,她生得白皙,肌肤也娇嫩,似刚刚出锅的豆腐,一掐就能出水。
还有几月便十六的江九娘,愈发出落得明媚动人。
昏黄的烛光隐隐灼灼的落在江九娘脸颊上,眉眼更显夺魄精致,双眸澄澈似灵泉,灵气与干净恰到好处。
红唇如刚熟的樱桃,红润莹亮,让人忍不住采撷一番。
浴桶里的热水很热,江九娘有些体寒,所以往常洗澡的热水都是很热的。氤氲的热气蒸腾而上,水气落在江九娘脸颊上,更显她肌肤娇嫩,水润细腻。
热水解去了江九娘不少疲惫,她靠在浴桶边小憩着,待热水逐渐冷去,才起身用干帕子擦干了身上的水渍,穿上干净衣服出了耳房。
桂娘去乡下桩子之前曾想送个丫鬟给江九娘差使,但江九娘一路苦过来的,什么脏活累活没见过,她一个人收拾自己的衣食住行完全可以。
况且她也没差使人的习惯。
江九娘拿着蜡烛回了屋中,彼时夜色已经很深很深,整个蓉县安静非常。江九娘上了床榻,落了蚊帐,准备入睡。
陆淮去汴京已快一月有余,他不在蓉县的这段日子里,她虽然日日忙碌,但偶尔闲暇时总会想起他,想他考得好不好,想他有没有想她。
她近来听说书的人说,官家的身体像是大不如前,该是夜夜笙歌之故,但官家至今没有立储之意,朝堂里风云四起,杀机四伏。
她前世从来不关注朝堂里的事,因为与她没甚好大的关系,她只想把药铺做好,解决自己的温饱,并能给自己爹娘更好的生活。
而今世,她不敢再逃避自己的内心,她心系陆淮,而陆淮如今身处汴京,日后又要做官,她怎能不忧心。
她现在只求官家快些立储,或者阎王爷早早把这昏君收去,让朝局稳定下来,让陆淮的仕途没那么多危险,亦没有那么艰难。
江九娘黛眉紧紧蹙着,可她实在太过疲惫,在这忧心中逐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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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洗澡过后,熟睡到天亮。昨晚的杀人场面似乎根本没怎么影响他,他只是没想到,天子脚下会当街杀人。
暖日逐渐升起,陆淮梳好头发,与石镜用过饭后,一同作画。
今日天色极好,暖日并不炎热,只是温热,时而天空还刮来微凉的风。
陆淮拿着细毛笔勾勒屋檐,他的画沉稳内敛,丝毫不张扬,画得极其细腻。石镜的画略胆大抽象一些。
两人的画并非同一种风格,是不能在同一张纸上作画的,否则会降低画的价值。
两人各画各的,方才能把二人的风格彰显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