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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江福昌和张秀群来县里是想待个一两日就回村里的,毕竟地里还有活没干完,可没想到的是这日三人刚刚用完早饭,前屋中的捡药学徒便跑来后屋与三人道,有人带着媒婆上门来说亲。
江九娘这两日都不见陆淮,以为是陆淮悄悄地筹备婚事,趁着她爹娘在正好请了媒婆上门来说亲。
江九娘想到此处高兴得合不拢嘴,脸上以及眸中都是笑意,她忙道:“快请进来。”
张秀群见女儿这回竟然如此主动,往常可是愁着一张脸,或是一张苦瓜脸,不知是该请进来应付两句还是直接拒绝的好。
这回,也没问姓甚名谁,是哪户人家,带了多少说亲礼,直接就叫请进来。莫不成是因她昨晚说年纪越长便越不好说亲的缘故?
不过,既然是他们在县里时请媒婆来说的亲,想必是观望了许久的,该是有诚意来求娶的,请进来见一见也好。
张秀群在一旁没做声,只任由得捡药学徒跑到前屋。
江九娘起身回卧房暂避,毕竟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没定的姻亲,男女都不得见面。
不久,捡药学徒领着四人进来。一人是身子丰腴满脸是笑头戴红花的媒婆,一人是亲自上门提亲的家中郎君,生得面目端正,身子高大,一人是男子的父亲,两鬓头发花白,面露老态,个子还算高,一副文人扮相,还有一人是家中奴仆,手中拿着好些说亲礼,不似村中人拿的是些鸡鸭等物,而是一些金贵的药材,好看的银镯、衣裳、银钗布裙之类的好人家才有的东西。
张秀群一看来提亲的人像是有些身份的,来的媒婆又好像是见过的,不禁想起之前这媒婆去过永禾村来他们家已经提过亲,这户人家她和江福昌都挺满意,但奈何九娘不同意,还写信扬明自己的态度,她是生气的。
媒婆见着张秀群和江福昌坐在堂屋中,满脸是笑的快步进了堂屋与二人招呼。“好相公,好妹子,你们可还记得我?”
张秀群面带浅笑,道:“记得的。”
媒婆笑得合不拢嘴,道:“记得就好,记得就好。”
她忙给张秀群和江福昌介绍,道:“这位是夏郎君的父亲,这次亲自上门来说亲。他呀,是极中意你们家的好女儿的,好妹子你可放心,夏大官人年轻时也是读过书的,中过秀才,如今家中经营着生意,吃穿不愁。夏郎君生得也是一表人才,人也稳重老实,你家女儿嫁到他们家,是嫡娘子,将来要掌家的贵夫人,是有享不完的福气哦。”
张秀群面上笑容不减,嘴里也没表什么态,只让夏戎与夏尧和媒婆先坐,她则给三人倒了茶。
媒婆道:“这夏郎君自从见过你们家的女儿是朝思暮想,不久前还害起了病,吃也吃不下,喝也喝不下,整个人瘦了好大一圈,整日嚷嚷着要见江掌柜。好不容易治好了病,如今身体才刚好些,就吵着与夏大官人说还要来上门提亲,非要娶到江掌柜不可。”
张秀群看了眼坐在一旁的夏尧,道:“夏郎君的心意我晓得,上次亦是亲自上门来说亲,只是我家那独生的乖女儿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她若不点头的,我和她爹也不得擅自做主。”
夏尧起身给张秀群行了个礼,道:“江三娘子,是我哪里不好吗?为何江掌柜不愿意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