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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拿着青色外衫出了屋中。
江西见房门被人打开,结果出来的不是江九娘,而是陆淮,竟是陆淮。
屋里的男人是陆淮!!
尤其他还衣不周整,外衫拿于手中,这是…这是…
江西握紧了拳头,面色也冷厉起来。
“陆知县,你为何在我妹妹闺房中?”
陆淮走近他,眸中含笑,道:“舍妹娇媚,忍不住就…”
“你!—”
江西气怒至极,一拳头给陆淮挥过去,幸好陆淮躲得快,不然铁定要被江西打成熊猫眼。
陆淮道:“虽是同榻了,但你妹妹尚且完璧。”
江西道:“陆知县苦读十年圣贤书,习得孔孟之道,难道这十年书是白读了么?孔孟圣言也白习了吗?”
陆淮道:“男女之事,伦理纲常,顺利自然。舍妹与本官青梅竹马,不过今日清晨小打小闹,不甚大事。”
江西怒吼出声,道:“这还不是大事?我妹妹尚还待字闺中,你便与她同榻,你简直禽兽!你是不是欺她不懂男女之事?”
陆淮摸了摸下巴,故意逗弄江西道:“她应该懂吧,亲都亲了…”
“你!—”
江西更是怒急,握紧拳头又是一圈给陆淮揍去。
陆淮身子闪得快,又躲开了。
他道:“你放心,你妹妹的便宜我不白占,她自有她的好福气。”
江西道:“我妹妹可不做妾!”
陆淮道:“那可得看我心情。”
“你这畜生!我打死你!你若让我妹妹做妾,我绝不饶你!”
江西对着陆淮一通乱揍,但一拳也没揍着。
陆淮道:“殴打朝廷命官,想吃牢饭?”
江西忍着心中怒意,收回了拳头。
陆淮道:“一切行径是我无耻,与你妹妹无关。我强留她闺房被你撞见,她毕竟是女儿家,心思细腻,婉约羞敛,难免心生羞耻,羞于见人。待会儿药铺的坐诊大夫就要来了,此事就此过去,不可再提。”
江西道:“你现在护着她为她着想了?你强留她卧房中时怎么不想想后果?”
陆淮道:“这人总抱着侥幸的心思,我也是。”他拿着外衫穿上,道:“县衙还有事,我先走一步。”
说罢,他大步转身离开。轻车熟路的从后门离去。
江西见他这架势,恐怕绝不是第一次来。
江九娘梳洗打扮好出了卧房,见只有江西站在院中,猜测陆淮应该已经走了。她走至江西身前,道:“哥,我和陆淮…”
江西叹了口气,道:“你怎么看上陆淮那等臭流氓呢?”
江九娘道:“他不是臭流氓,他只是…只是…”
江西道:“只是什么?你说?”
江九娘也说不出个什么只是来,但陆淮就不是那样的人,对于这些事,他可做不可做,但他做了,她也不知是为什么。
江西道:“以后不许他再进你的房间,成何体统,待会儿我就去把后门封严实了,我看他还怎么溜进来。”
江九娘只好点了点头。
江西找来了铁钉、锤子、木板等物,把后门封得严严实实,几乎连一丝缝隙都看不见。一只苍蝇、蚊子都别想飞进来。
江九娘看着被封得严实的后门,想着今晚陆淮来了,怎么也打不开门,他该是何等表情。
*
夜晚很快来临,天际已墨黑一片,繁星闪烁,璀璨绚烂。
陆淮一身青色长衫来到后门处,见门紧闭着,用老方法试图打开,结果怎么打都打不开,他狠狠撞了两下门,结果还是打不开。
福禄在一旁道:“不会后门…给封住了吧?”
陆淮眉头蹙了蹙,若真是封住了,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
福禄道:“大人,咋回去?”
陆淮睨了他一眼,道:“回去?你大人我今夜没有抱到美人,怎会败兴归家。”
福禄道:“可这门都封死了,您又不会武功,不像赵副将,嗖嗖两下就可攀上屋檐,您怎么进去?”
陆淮道:“我搭梯子进去!”
福禄看了下安静的街巷,见四下无人,道:“小的给您找梯子去。”
陆淮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快去。
两刻钟后,福禄扛着梯子进了小巷,搭在了墙上。陆淮顺着梯子爬到了围墙顶部,后又拿着梯子把他放进围墙里面,再顺着梯子下来。
陆淮走至后门处看,见后门果真被封得死死得,嗤笑一声,他还真小看江西了,竟然能想出这个法子来。
陆淮快步走至江九娘卧房,见卧房门开着,屋内却漆黑一片,知道屋中是没人的,于是陆淮摸出火折子,点燃了屋内的蜡烛。
屋内明亮起来,屋中还如今早一般模样,想来江九娘还住在这里。
他都怕江西让江九娘去沈府府中去住。
陆淮出了卧房,见堂屋和耳房都还亮着灯,知晓江九娘此时在堂屋的几率不大,于是大步去了耳房。
陆淮走至门口,听屋内传来不大不小的水声,知道江九娘是在沐浴。但他并没有去卧房等江九娘,而是直接推开门进去。
江九娘正靠着浴桶边缘浅眠,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立马睁开眸子,见竟是陆淮,惊讶道:“你…你怎么进来的?”
陆淮随手关了门,走近她,眸中落入她娇若芙蓉的模样,桶中温水将她的乌发打个半湿,白皙的脸蛋儿也沾了好些水渍,那水珠就顺着她的下颚滴落下来,说不出诱人。再往下就是她秀美好看的锁骨,再往下,陆淮不敢再观测。
江九娘见陆淮不言,清澈水盈的眸子就这样望着他,使得陆淮更加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