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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九娘身上的伤逐渐好了,手腕上的伤恢复得很好,也没留疤。陆淮最近有些忙,也不知他在忙什么。江九娘看不懂陆淮的公务。</p>
他们二人,都不互相干涉对方的事。她不干涉陆淮的公务,陆淮不干涉她药铺的事。</p>
江九娘最近有些忙,她想去别县再开一家江氏药铺。药铺要开到别县去,势必要去别县考察一番。所以,她得外出。</p>
陆淮问她要外出几天,江九娘道大概七日左右。陆淮想都没想就拒绝,他不是想阻止她在生意上的野心,是最近夏尧被放出,他担心她的安危。</p>
江九娘也想到了这层,于是这个想法被生生压了下去。</p>
夜晚,陆淮在书房中待了许久还未出来,江九娘在卧房中睡不着,于是披了件披风到了书房。</p>
书房内,陆淮正坐在桌前看着卷宗,那卷宗上好些人名,以及该人所经历的事件,何时调了官,何时升了官,记载得一清二楚。</p>
江九娘关上了房门,至他跟前,道:“该歇息了。”</p>
陆淮抬眸看她,见她已落去簪发,乌黑的墨发只用白玉兔簪子轻轻挽起,脸颊未施粉黛,却白皙娇嫩,双眸清澈,粉唇饱满,清纯至极。</p>
陆淮将人抱来腿上跨坐着,见她披风下是件浅紫色的薄纱裙,眸色霎那暗了好几分。里面的风光他见过,足以要了人的命。</p>
他已有二十日没吃荤腥,是该打打牙祭。</p>
江九娘道:“怎么盯着我看,我脸上有东西?”</p>
陆淮未出声,只是扣住江九娘的后脑勺噙住了她的双唇。他伸手解开了她的披风,藕粉色的披风就这样滑落在地上。</p>
这中秋的夜晚已有些发寒,江九娘没了披风,冷得身子微颤。</p>
陆淮道:“待会儿就不冷了。”</p>
他伸手撩起她的薄纱裙,褪去了她的亵、裤。</p>
….</p>
江九娘浑身薄汗的趴在陆淮身上,连着鬓发都湿了。她双颊绯红,不停的踹着气,显然累得不轻。</p>
陆淮仍旧坐在椅子上,双手搂着她纤细的腰,温柔的抚着她的脊背。她身上的薄纱裙松松垮垮,已滑落至腹部。</p>
陆淮在她耳旁道:“还要吗?”</p>
江九娘摇头,道:“累了。”</p>
陆淮低低的笑,给她穿好衣裙,捡起地上的披风裹在她身上,抱着她回了卧房。</p>
他褪了鞋袜衣衫睡在她身旁,见她妩媚动人,翻身将人压在身下。</p>
江九娘就知道陆淮不会这么放过她,于是就趴在软软的衾被上,任由陆淮作为。</p>
天快亮了江九娘才歇下,面上早已倦怠不堪。</p>
她醒来时已经午后,陆淮早已不在她身边,她穿上衣裙下了床榻,去堂屋吃了午饭。</p>
她这快一个月都没怎么出过县衙,因为怕夏尧不知什么时候会起歹心。</p>
她想,她不能坐以待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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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九娘曾于夏尧相处过两年,知道夏尧的笔记,于是她伪造了一封书信。</p>
后她自己配制了一瓶无色无味的毒药。</p>
最后,她让淑云去悄悄的联系了夏尧,说她想见他。</p>
她知道,夏尧不会拒绝她的邀请,他一定会来见她。</p>
这日,风和日丽,江九娘趁陆淮忙公务,打扮得体的乘着马车悄悄出了门。</p>
马车至福运酒楼停下,江九娘下了马车,进了早就预定好的酒楼包厢。</p>
屋内,已经备好了满桌饭菜,还有一壶酒。</p>
江九娘拿出准备好的毒药倒在了自己身前的酒杯中。</p>
不久,夏尧从屋外进来,见江九娘已经坐在桌前,眸中隐含着冷笑。</p>
他至桌前坐下,上下打量了江九娘一眼。容貌昳丽,身段窈窕,双眸水灵,似乎比前世还要美上三分。</p>
看来陆淮没少滋润她。</p>
夏尧道:“找我何事?你就不怕我杀了你?”</p>
江九娘道:“你要多少银子才能放过我?好歹前世你我二人夫妻一场。”</p>
夏尧嗤笑一声,道:“想用银子摆平我?你如今这丈夫在前世可砍了我的头,这口气我如何能消?”</p>
江九娘从袖口里拿出一叠银票出来,放在夏尧跟前,道:“这是一千两银子,是我手头上所有的闲余,你先拿去。前世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你我各过各的日子,互不相干。”</p>
夏尧拿过银票清点了一番,后放在桌上,笑道:“果真是高嫁了,随随便便就能拿一千两银子出来。你以为,这一千两银子就能让我放过你?放过陆淮?”</p>
江九娘语气冷了,道:“那你还想怎么样?”</p>
夏尧道:“你我二人苟且,让陆淮直不起腰来。”</p>
江九娘道:“你做梦!”</p>
夏尧伸手扣住江九娘的下巴,道:“瞧瞧这张脸,多美。难怪陆淮被你迷得神魂颠倒。”</p>
江九娘撇过脸去,没再让夏尧触碰自己,出声道:“看来我给的还不够,你想要多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