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动作,结痂的伤口便会再次裂开,周而复始,不得痊愈。
闵劭暗暗拉紧了窦安青的小手:“你我二人是外来商队,敌寇势必会召你我入宫,无论发生何事,你一定要紧跟在我身侧。”
“yessir!”窦安青敬了个标注的少先队礼:“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拖后腿的。”
正如二人所料,当日,何其正就召二人入宫,还特设宴席相邀。
见到本人时,窦安青明白这个男人为何会背叛自己的妻子成为叛军了。
这俨然就是个病娇!
稍显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赤脚行走在大殿之上,饶是打翻了杯子也不许下人去收,就毫不在意的踩在碎玻璃片上,任由脚底鲜血如注。
他这模样倒真有些像窦安青在梧桐殿初见曹厝的时候,可言行举止透着的那股子病娇气息又有些像曹琨。
二人甚至不知该怎么称呼何其正,是陛下,皇帝?
何其正却化解了二人的尴尬:“尊贵的来使,不必下跪,快请上宴!我都为你们准备好了!”
窦安青看着他夸张的举动,真有些担心,这人脑子怕不是有那大病?
说是宴会,不如说是大型暴虐现场,周遭候着的宫人都是满身血淋淋的女子,唯有桌上的饭菜看上去还算干净。
窦安青有些受不了了,沉声开口道:“不知我们该怎么称呼您,陛下还是?”
“不不不,我尊贵的客人,你们叫我名字就好。陛下二字我哪里担待的起!”
这一口浓浓的美国腔是怎么回事?
窦安青和闵劭被迫落座,也算是足足的体验了一把如坐针毡的感觉……(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