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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会所是江清市最近新建的一家私人豪华会所,听钱亮说,他去过那里,感觉档次相当高,每晚没有二十万是出不来的。
张凡疑惑地看着她,你一个行政副市长,哪来这么多钱消费?怕不是让我掏腰包吧?
她斜了她一眼,轻轻用手拍了拍他扶着方向盘的手:“放心,有人请客。”
“谁呀?贿赂市长?”
“就是刚才跟我谈投资的外商。他已经订下了一个包间,晚上七点他才过去,在这之前的六个小时,是属于你和我的。”
沾别人光?
感觉不太好。
其实张凡也花得起这个钱,别说二十万,就是一晚二百万也没有什么大了不起。
不过,转念一想:外商是来大华国淘金的,他们将来会从我们这里赚好多钱,我们沾外商点光有什么了不起?
不沾也是白不沾。
“好嘞!”
张凡一笑,布加迪疯了一样冲上高速。
刚出市区,便下了高速,在柏油路上行驶两分钟,远远地看见路边山脚下红瓦飞檐的仿古建筑群。
布加迪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绕到后院。
刚一停车,会所的经理便带着两个人躬身给打开车门。
面对经理的热情寒喧,管市长基本不搭理他们,只是哼着点点头而己,两人之间的差距就好像比人与狗的差距还要大上一两公里。
经理却是很享受这种低低在下的待遇,脸上的笑容极为巴结,甚至看起来极为真诚,一边引路,一边轻声介绍会所的情况。
管卿蓓轻挽张凡的胳膊,在经理的引导下,来到三楼尽头一间金龙级贵宾包间。
可能是为了中间不再打扰市长,包间里早已做好了一切迎客准备:鲜花,点心,水果……几种名贵茶茗摆在38度恒温器盘之上。
张凡一眼就看出,那几盆鲜花,竟然是自家后院花圃里出产的牡丹。他家的牡丹浇了神泉水,不但花冠大,花色妍,而且透出一股浓浓的香气。
不过,为了不失身份,他并没有多看牡丹一眼,而是直接坐到了鳄鱼皮沙发上。
经理始终没有敢直起腰来,轻声问:“管市长,张先生,您看还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叫我,我亲自给您送过来。”
管卿蓓挥挥手:“要崇尚节俭,不需要铺张浪费嘛,去吧,你忙你的吧。”
经理喏喏连声地退出去,临走时把门轻轻带上,并且在门外手把上挂好“请勿打扰”的牌子。
现在是两人世界了。两人这才放松地笑了笑,各自坐在沙发里打量着对方。
今天的管卿蓓穿一身宝石紫ol套装,黑棕色大卷细浪长发随着头部的摆动微微地遮住半个脸颊,脸上的皮肤比上次更显白嫩,劳累的工作不但没有给她增添半道皱纹,反而水灵灵的,跟沙发旁边茶几上的牡丹花有得一比,甚至比牡丹花更鲜艳一些。
不过,她身上最撩人的地方并不是俏脸雪肌,而是很妖很s的胸、腰、臀这三级曲线,高、低、高起伏有致,尤其是二级腰部那一段,纤细柔软灵动,韵味能香出十里地!
张凡不禁微微笑了。
“你坏坏地笑什么?”管卿蓓把眼光从张凡腰上收回来,有几分骄傲地把长腿翘起来,用拖鞋尖对着张凡动了一动。
“我替江清市人民高兴,今晚一笔大外资投资项目,肯定能搞定。”
“啪!”
管卿蓓小手一甩,一颗南美车厘子打过来。
张凡眼疾手快,小妙手一抬,已然把紫色的车厘子夹在两指之间,“嗖“地一下,就势扔进嘴里。
“难不成让我变成丑老太婆去跟外商谈判?”
管卿蓓嗔着,站起身来,走到张凡身边坐下。
扑面而来的温香,弥漫在空气中,沁入张凡鼻孔里,简直是助燃剂,令他身体有些升温。
而她重重地往沙发一坐,大腿与他的腿蹭到了一起。
他立即感到腿上烧了起来。
这一烧,烧得他反而警惕起来:
不行不行。
尽管管卿蓓从长相上看,也就三十出头,但毕竟是四十出头的人了。
田秀芳嘱咐过的话在耳边响了起来:“可不要口味太重哟!”
张凡知道自己不能乱来,因为今天有两件重要的事要办:一是给管卿蓓看病,一是田秀芳提职的事。
如果乱来的话,那就无形之间把这两件事跟男女之间的事联系起来了。那样的话,张凡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更何况管卿蓓?
“大姐,你今天要看什么病?”张凡扭头问道。
这楞楞的一句,与眼下的暧昧气氛有点不融洽。
管卿蓓略略叹了口气,不知是因为张凡故意改变事情发展的走向而伤感,还是为自己的病而伤感,声音幽幽地,好像情侣之间那样嗔道:“废话,什么病你还不知道吗?”
对于女人来说,这样说话,就等于明说了:寂寞缺爱。
张凡点了点头,伸手拿过她的玉腕,放在自己膝盖上,用小妙手食指和中指轻轻摁在关尺寸上,闭目体脉。
虚火热脉,阴阳不调,神燥情急……明摆着中年女强人特有的通病。
“来吧。”
张凡轻道,站起来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