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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么诅咒我好不?同样是侵犯了你身体的男人,你对张凡可是情意绵绵,对我这个青梅竹马的男人却是冷漠无情。这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注意,你会惹到了我的暴脾气!”仆西一脸邪笑,一双手不断地玩弄米拉。
“仆西,你可以杀了我,但我绝不会向你求饶!万恶的杀手,你的暴脾气只不过是对无辜的人下手而已!”米拉一边说,一边拚命想把仆西的手从自己胸前打开。但仆西的手更加罪恶,肆无忌惮地横行着。
“哈哈哈,”仆西轻轻地笑着,“不要这样坚贞不屈,被我骑过的女人,我喜欢她匍匐在我脚下,亲吻我的脚尖儿,哀求我一次又一次对她进行重复暴力。你不想试一试那种卑下的快乐吗?”
“仆西,不要在我面前装男人,你外表强大,内心胆小如鼠!如果你是个男人的话,那天晚上在公园,你就不会眼瞅着你的30个伙伴儿被杀死而置之不理。你害怕张凡,怕的要命,可你却舍不下那巨额的佣金。你不用开口,我已经明白你要我做什么?你不就是想通过我来吸引张凡进入你的伏击圈吗?我可以直截了当的告诉你,办不到!”
仆西的脸色微微变色,向前坐到床头,双手紧紧地摁在米拉的身上,狠狠地拍着,发出啪啪的声音,“你要不是肥美,也许我会放过你!但是,刚才我在暗中观察了你和张凡所发生的一切,我决定给你两个选择,你愿意听听吗?”
米拉伸手想把他的手打开,但没有办到,又张开嘴去咬他的手指,被他一记耳光把头打到枕头上。
她只好紧闭双目,一言不发。
“第一个选择对你来说很痛快,但对你的家人来说却很悲伤。我向你的胃里塞一粒药丸,然后你胃里原来缓释药物就会发生反应,然后你三天之后全身毒发而死。怎么样?有这样的思想准备吗?”
米拉咬着下唇不说话。
“第二个选择,对你来说肯定很艰难。我同样向你胃里塞一粒丸,然后再给你一粒药丸,它无色无味儿,在你和张凡下次幽会的时候,你偷偷把它撒在张凡的杯子里,然后张凡喝下三天后全身毒发而死,然后我给你一只解药,就可以避免你三天之后毒发而死。而你胃里的缓释药物,也不会再毒害你的身体了。咱们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彻底结束了。”
米拉睁开眼睛,脸上带着极其可怕的微笑,从喉咙里轻轻地吐出了一句话,“我要第一个选择。”
“蚂蚁告德!发q!”
仆西暴怒起来,嘴里骂着脏话,身子像弹簧一样弹起很高,在他身体落下的时候,一只拳头重重的击打在床头上。
铜质大床发出咔咔的声响,床头产生剧烈的晃动。这只床自从诞生以来,不知发生过多少次激烈战斗,但肯定的是它从来没有这么晃动过。
“发q!”仆西双眼冒火,红如烂桃,声嘶力竭,“你个岐女!被那个姓张的小子给弄舒服了,竟然要替他去死!张凡是个娘炮,是个东亚病夫!我要问你,他在你身上施了什么魔法?”
米拉重新闭上眼睛,视死如归,一动不动。
“你快给我说话啊!”仆西继续吼叫道。
米拉仍然紧闭眼睛,嘴角微微上挑,露出冷冷的笑意。
“好,我再给你一分钟,如果你不改变主意,你就死去吧!”
米拉仍然一动不动。
时间一秒一秒,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仆西脸上露出刽子手临刑时那种微微的笑意,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一粒胶囊。
那是一颗粉桔黄色的胶囊。
粉桔黄色,代表着警戒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