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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从摇了摇头:“官银虽是有字,但融了变成碎银子,那就能使出去,但这些摆件却不同,即便是卖出去变了银两,这摆件迟早有一日会被发现。”</p>
“一环一环查出去,无需多少时间便能查得到根源。”</p>
“他既然能知晓官银放置所在,就定能识得这些摆件的昂贵与特殊之处。”</p>
云从靠近了一个大箱子,拍了拍箱子,听着响声,倒也结实的很,离开的时候,见箱子有挪动的痕迹。</p>
也只当大理寺或者工部的人为了查案,已经破坏了现场,并未过多思索,便跟原尚书告了辞。</p>
“大人也有公务在身,我便不多打搅了,听闻昭都之中还有别处被盗,就先走一步了。”</p>
原尚书弓着腰行了一个礼,云从只点了头,便出了这工部的衙门。</p>
她走后没有多久,述安裹着厚披风,也从工部走了出来。</p>
一上马车,便将那披风掀开,拿着帕子就直抹着额上的汗。</p>
“这天气虽不是三伏天,但这太阳也有些热人了,你出门还拿上了寒冬腊月才用的披风!”</p>
“你!”他将披风丢到了泰男的头上:“是不是!没有脑子啊!”</p>
“还是?你想热死你家公子,免了以后的皮肉之苦?或是,一劳永逸?”他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p>
泰男赶忙将披风摘下,叠的方方正正的,放到了述安的身旁,虽知道他是玩笑话,但也显得卑微极了。</p>
“公子说什么呢!”</p>
只见他拇指捏着食指,做出那勾栏式样的动作,往述安的方向一比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