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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安察觉到了另外一条视线,他知道,那是云从投过来的目光。</p>
泰男刚想开口,就被述安一个眼神吓住了,还是闭上了嘴。</p>
所以云从看过来的时候,也只是瞧见了那辆严尚书府的马车,不知道里面载着的是谁。</p>
她收回了目光,路过宫门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今日陛下有宣召严尚书府上的人入宫吗?”</p>
禁卫军翻阅了一下手册,朝着云从行了个礼:“回二殿下话,今日宣召了严老尚书的孙子,严述安公子入宫觐见。”</p>
云从便也就没有多问了,再一回头,就瞧见了那个身影下马车。</p>
在这正晌午热烈的阳光之下,那人身上披着一件厚重的斗篷,头低着腰背却是笔直。</p>
似乎是一个玉冠束发,一袭青白色的长衫,若不是那斗篷还有病态的模样,想来也该是一个翩翩公子。</p>
云从对这些都是寻常心态,不褒不贬,也只是粗粗瞧了一眼,便挪开了视线。</p>
但述安不同,为了不在她面前暴露,当下甚至还驱动了内力伪装出了一幅虚弱的模样,瞧着病恹恹的,更是用披风挡着脸,生怕云从远远的瞧见了他的模样。</p>
这会子余光瞟见了她又看了过来,甚至是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泰男的身上,脚步虚浮,让人看着感觉下一秒就要倒了似的,病弱的更加彻底。</p>
泰男被他身上的披风挨着,只觉得热得很:“公子!二殿下走了!她已经进宫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