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寒想了想之后，却摇了摇头。

吸了口气说：“不，当初那个乔远惜已经死了，你不是她，你是fiona。”

“有什么区别吗？”乔远惜追问道。

“当然有，当初我认识的那个乔远惜，她其实是一个非常不自信的人，她总是怕给别人添麻烦，总是为了成全别人，而委屈自己，总是唯唯诺诺的……”

“那现在呢？”乔远惜很感兴趣。

她也想知道在娄寒眼里，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现在……”娄寒只是笑着摇头。

却没有再说接下来的话，似乎也没有想好该怎么说下去，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对从前的怀念。

似乎还是更喜欢从前那个乔远惜。

因为只有从前那个乔远惜，曾经带给他不一样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有趣。甚至可以说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他未来人生的轨迹。

如果那个时候乔远惜没有出现，娄寒很难想象自己，会度过怎样的一生？

他和娄楚之间的战争，永远不会结束。

永远都会争个你死我活，头破血流。

哪有如今这份自由，洒脱？

这些似乎还要感谢当初的乔远惜呢。

“你也变了很多。”乔远惜说道。

“是吗？哪里变了？”娄寒追问。

乔远惜莞尔一笑：“至少从前的娄寒，就从来不会有这么多话。”

是的，从前的娄寒话很少。

还总是做出一些让人费解的举动。

总是让乔远惜，感觉到非常窘迫。

而那个时候的娄寒，似乎很以此为乐。

完全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只凭自己的喜恶做事。

乔远惜那个时候还挺羡慕娄寒的，现在才发现，那个时候娄寒好像并不快乐。

娄寒的身体轻轻往椅子上一靠，做出一副放松的样子，双手十指交扣，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你从前也不会这么和我说话。”

当然了，从前乔远惜见着娄寒，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避之不及。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那个时候的娄寒也以撩拨乔远惜为乐。

如今在乔远惜身上，除了那张熟悉的脸以外，再也找不到当初熟悉的感觉。

“不过还是欢迎你回来。”乔远惜说。

说完之后举起面前的咖啡杯，用真诚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娄寒。

娄寒也举起了咖啡杯，跟乔远惜的咖啡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后两个人各自喝了一口。

以咖啡代酒的意思。

“谢谢。”

喝完之后，娄寒说到。

乔远惜又问他：“那你这次回来，有什么安排吗？真的打算在奥纳做事？”

“当然，你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你以为我是闹着玩的吗？”娄寒反问道。

“那娄楚那边……”

“我跟他和娄家，早已经是陌生人了，我的是跟他没关系，他的事我也不会管，以后也不用在我面前提他。”娄寒说道。

这已经不是他今天第一次说这种话了。

乔远惜赶紧给自己提了个醒，既然人家都已经再三表示过了，以后还是不要把娄寒和娄楚扯到一起，就当他们不认识。

娄寒看起来坦然，其实乔远惜还是能够感觉到，他是一个很敏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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