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与蛇(2 / 2)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赶集完回家的农夫在路边发现了一条蛇,以为它冻僵了,于是就把它放在怀里。蛇受到了惊吓,等到完全苏醒了,出于本能咬了农夫。”

秦鹜抬头和闻卿对视,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哥哥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可我忍不住,我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

“我知道。”闻卿摸摸他的头发,温柔的说:“然后那条蛇就被农夫拔掉毒牙,打断七寸,做成了蛇酒,农夫靠着那瓶酒暖和的度过了这个寒冬。”

秦鹜狠狠地抿住唇,不说话了。

闻卿拉着他坐在床上,抽了张纸巾将血珠擦掉,低头问:“为什么想咬我?我是个alpha,你就算现在心理年龄再小,再弱智,也应该知道什么叫alpha。alpha都是充满兽性且掌控欲的掠食者,秦鹜,低等级alpha对高等级alpha进行强行标记时,如果对方不愿意,他可以用信息素轻而易举的毁掉你的腺体。”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闻卿勾了勾他的下巴,将他的止咬器解了下来,“秦鹜,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但还是要和你说,我和你没什么关系,是不会再容忍你第三次的。”

“到时候……”闻卿的手搭在他的后颈上:“挖了你的腺体,让你什么都闻不到好不好?”

秦鹜僵了下,好一会才哑声说:“不好。”

“嗯?”闻卿与他对视,单手厄住他的下巴将口腔打开,另一只手屈指弹了两下他的犬牙,似笑非笑:“那就把你的这两颗牙齿掰断好不好啊?”

秦鹜愣了下,爬到闻卿跟前,在他怀里蹭着,扯出一抹笑:“好啊。”

闻卿瞥他:“掰断了,打晕你,再丢下你不管好不好?”

秦鹜冷不丁的僵住了。

闻卿揉揉他同样僵住的后颈,感受着那片皮肤鼓鼓的跳动着,轻声笑笑:“你真的很不乖,今天一个人睡吧。”

“不要。”秦鹜呐呐的重复着,双腿缠在闻卿的腰上,左腿颤巍巍的一直往下掉,看着分外可怜。

他和个被抛弃的小奶狗一样,捧着闻卿的脸胡乱亲着:“我会乖乖的,你不能再丢下我了。”

秦鹜现在说的话闻卿是一句都不信。

闻卿使了点力气把人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摸了摸他颤巍巍的眼皮,凝神想了下,秦鹜易感期还有两三天,揍不行,骂也不管用,总不能次次被他牵着鼻子走,让他得寸进尺一次次咬老子吧。

必须要找个法子教训他一次。

闻卿思索了一会,说:“你乖乖等着,我很快回来。”

秦鹜忍不住想跟上去,但闻卿放下脸来确实很能唬人,他握了握拳头,站起来,但到底还是没挪一步。

闻卿回来的很快,他手里拿着条暗红色的领带,嘴角噙着三分笑意朝着秦鹜勾了勾手:“过来。”

幼崽对危险有着天然的感知力,秦鹜有些害怕的眨巴了下眼,不由自主的想要逃,闻卿却先他一步,一只手重重压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将领带绕着他脆弱的脖颈上系了一圈。

闻卿闻卿这才发现这人的脖颈分外的纤细,他的手掌覆上去好像只需要三分的力气,就能轻松的将他掰断。

可惜闻卿天生坏种,最喜欢欺负这种可怜乖巧却不听话的孩子。

他问:“难受吗?难受的话就回去睡觉。”

秦鹜是有些害怕的,但他摇了摇头:“不睡觉,等哥哥。”

“嗯。”

闻卿不咸不淡的应了声,一手拽着领带,俯身凑了上去,一张将人迷得神魂颠倒的脸与秦鹜相贴。

秦鹜舔了舔干涩的唇,精致瓷白的犬牙因为过度兴奋而咬紧,在那淡到近乎苍白的唇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哥哥……我很乖,很乖……”秦鹜近乎呢喃的说着,没了外界的束缚,他真的很难去控制自己的欲望,繁复不停的重复着这几个字也不知道是在说服谁。

闻卿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像是无形中给了他继续的动力。

秦鹜狠狠的抿着自己的唇,偏过了头,却被闻卿钳住下巴被迫直视自己。

“哥哥,你,你走……不,你不要走。”

闻卿此时就是秦鹜不可抗拒的毒药。

秦鹜对他的血液和信息素一样疯狂的渴望,主动凑上来的食物让他两只眼睛充斥再次充满了血色,紧握成拳的双手都在激动的微微颤抖。

“可以吗?哥哥。”

闻卿哑着声音诱惑道:“可以。”

秦鹜双膝跪在地上微微抬头,缓缓的凑了上去,盯着闻卿的眼神一眨不眨,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这两个字解放了被关押许久的野兽,他再也忍不住,两只尖牙奔着那薄唇扑了过去。

但没想到是脖颈一疼,窒息的感觉毫无预兆的涌了上来。

领带是酒红色带着繁复的暗纹,闻卿哼笑一声,站起身来弯腰拽了一把领带,秦鹜被迫将修长白皙的脖子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好似艳丽的毒蛇缠绕着濒死的天鹅,可怜又漂亮。

“哥哥,咳,咳……”

秦鹜跪在地上咳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但却依旧不死心,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膝盖却被人重重的踩住。

虽然力气不大,但却根本无法挣脱。

秦鹜的下巴摩挲在略微粗糙的布面上,被迫仰头看着手里攥着绳索的人,他因为窒息而微微张嘴像鱼一样呼吸着。

闻卿眉角眼梢都是深沉的侵略性,伸手揉了揉秦鹜的嘴唇,直到给那抹苍白染上了艳色,秦鹜都没再伸出尖牙咬他一下。

这才笑了笑,将自己的唇咬出了血珠,奖励似的勾起他的下巴不带任何情欲的碰了碰他的唇。

闻卿舔了舔伤口,看他:“听话些,别逼我在欺负你。”

秦鹜呆呆的笑出声,手指摸了摸被他吻过的地方,小狼崽的大脑里好似瞬间被植入了一个比起血液信息素更为美好香甜的东西。

嫩嫩的,软软的,甜甜的,比之前他吃过世界上最好吃的蛋糕还要好吃。

闻卿看他傻愣的样子,将手中的领带一松,秦鹜软软的倒在地上不动了。

好半天才眨了眨眼,慢吞吞的抬起双臂:“哥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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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鹜:我觉得作者设定有问题,我明明是二哈,拆迁大队扛把子。

是的,秦鹜的本性和现在差不多,小病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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