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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警那边的例行询问也陷入了困境,姚琳母女俩个就是哭,再不然就不说话,问急了直接反问刘警:“就算我是谋财害命,我跟周兴国的孩子还没生呢,他死了我有什么好处?”
是啊,姚琳有什么好处?现在她是怀孕状态,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婚内怀的,理所当然的遗产要保留属于遗腹子的份额,问题是她跟周兴国没有合法的关系,想要“保留”遗产,都得要羊水穿刺拿到孩子的dna证明是周兴国的,然后经过漫长的法律程序,在孩子顺利出生并成活之后,才有可能拿到遗产。
相反,如果是孩子出生之后周兴国死了,她才是事半功倍,这么看来,周兴国现在死了对她来讲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们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怎么不怀疑丛兰啊!她恨死了周兴国劈腿,自从知道了我跟他的事,连看都懒得看周兴国一眼,今天周兴国出事了,她怎么那么巧在医院啊?周兴国死了,分到最多遗产的分明是她。”
“我没问丛兰,我现在问得是你。”
“问我也一样,我跟我妈在这里举目无亲,我大着肚子被赶出家门,我妈怕我想不开,一直跟我寸步不离的,我们娘俩一直在周家,周家两老可以替我们做证,周兴国的死跟我们没有关系。”
刘警盯着姚琳瞧了一会儿,他因为办案子早就练出了火眼金睛,谁说得是实话谁在撒谎一目了然,姚琳紧张归紧张,却没有多少害怕,相反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好像这事儿真跟她无关一样。
难道……真跟她无关?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看到了郑铎发给他的照片,虽然图片像素不高,也能看出是个男人,而且是个不矮的男人,郑铎特意在鞋子的部分画了个红圈,刘警看了一会儿,把手机上的照片给姚琳看,“姚琳,你认识这个人吗?”
姚琳摇了摇头,“不认识。”
案子彻底陷入了僵局,郑铎顺着时间线一直跟着那个清洁工的痕迹,每次这个人都是消失在没有摄像头的防火通道,不管郑铎调多少监控录像,都找不到身形跟他类似的人走出防火通道的影像,这个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周兴国是他杀的这一点倒是得到了承定的答案,警方在呼吸机上找到了一个简易的定时装置,时间倒数到最后就会切断电源。
可定时装置上一样没有指纹……
丛兰以为周兴国死之后面对女儿时她会哭,可眼泪好像在她堵着门不让任何人进的时候就流干了,对着女儿竟然硬生生扯出一个笑脸来,“畅畅,还记得妈妈跟你说过的吗?爸爸去了更好的地方……”
“妈妈,爸爸是不是死了?”
“呃?”
“我同学说我爸爸是死了,就像我养的金鱼一样……妈妈,你会把爸爸放马桶里冲下去吗?”
“不会,他是爸爸,妈妈会好好的安葬他。”
“那爸爸会回来看我吗?”
“不会了。”
“就像金鱼一样,外面有好多好多跟它长得很像的金鱼,可都不是它,是吗?”
“是啊,不过没关系,畅畅还有妈妈……”
“妈妈不会像金鱼一样的死掉吗?”
“不会,妈妈不会死掉。”丛兰说到这里,保姆再也忍不住,打开门出去哭了起来。
林嘉木站在门口,拿着电话不知道要不要把坏消息告诉她,周兴国死了的消息一传到服装公司,宗立业和他的人就把会计公司的人赶走了,说要封帐,他要撤股……
“林律师,你有什么事吗?”丛兰发现了林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