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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妮妮从来都不是能被威胁的人,花皇的威胁让她眼底微凉“你信不信,你再逼逼一句,我能当着他们的面杀死你?”
欧阳妮妮的狂妄饶是花皇再贱,此刻也不敢去惹。
他咬了咬牙,只得脱了衣裳露出上身。
欧阳妮妮不耐烦的上前,她白嫩有力的手指在他身上各处一点。
花皇顿觉浑身不能动弹。
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晦暗。
正思忖欧阳妮妮是不是打算趁此机会反杀他时。
欧阳妮妮一掌拍在他的身后。
那一掌,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花皇觉得魂都飞在了半空中。
等他回神,他身体里仅剩的四根银针已经射在了房间各处。
银针入木几分,被扎的木头裂开痕迹。
银针被取出,他试探性的运转周身气血,通了,内力调动,竟然也没事。
那大夫要死不活,惊恐万分说他要死的封穴,就被欧阳妮妮眨眼间解决了。
花皇此刻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
只是觉得,欧阳皇那么没用的男人,怎么能养出欧阳妮妮这样的女儿?
安离倒茶给欧阳妮妮洗手,欧阳妮妮便搓手边道“花皇若是识趣,朕跟花皇相安无事,若是不识趣,下次,银针不封穴,只要命。”
——
外面大雨依旧,房间里寂静诡异。
武媚站在门边没动。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没动,或许,她欠花坞一个交代。
她毁了他与他姐姐交好的唯一可能。
“还不滚,怎么,找朕要说法?”花皇看着花坞,神情轻蔑不屑。
花坞淡淡的看了花皇一眼,没有仇视,也淡的出奇,仿佛陌生人。
花皇轻哼一声,率先离去。
武媚咬牙,看着花坞的背影。
她觉得自己犯贱,明明他给自己下药,明明他也不是好人。
明明她巴不得与这些人两清。
可这会儿,她内心升起歉疚。
因为,她知道花坞这些年为了花舞,做了多少。
当初身种剧毒,为了活着找花舞,他以毒攻毒,什么毒药,只要毒医说能延续命,他都吃。
为了找到花舞,他拖着命,在花国苟延残喘。
在黑暗里,孤寂的杀出一条血路,有了如今的地位。
可到头来,欧阳庄静因为她的一次算计,彻底与花国断了关系。
“滚。”花坞看着武媚,眼底满是憎恶。
武媚顿,心在刹那间喘不过气。
她想,自己真是欠虐的,不然,她怎么生出他打她一顿解气的心思呢。
武媚走了,在瓢泼大雨的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她不知道自己去哪。
因为她没有地方可以去。
她茫然的觉得,这世上没有可以让她抱团取暖的人。
她不知在大雨下走了多久,等她回神,花坞站在欧阳妮妮他们宅院的大门前。
他撑着伞,看着大门。
她看不见他的眼神,却能猜测的出,那双眼睛看着大门想看到欧阳庄静。
——
欧阳妮妮正给欧阳庄静处理伤口,暗卫来报,花坞站在门口多时了。
欧阳庄静面不改色,似乎花坞是陌生人不能掀起她的情绪。
倒是给她处理好伤口的欧阳妮妮道“他这人心思多,找你多年也算有心,今日之事应该是不知情,可以晾晾他,倒也不必真决裂,不过花皇就不必理会了,他是真的没把你当亲人,我不想你送上门去给他利用。”
欧阳庄静抬头,神情有些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