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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集虹膜数据,应该不是多难的事情。
但张姐磨磨蹭蹭指挥着我这样那样,反反复复足有十分钟后,她才放过对我的纠缠。
看着她脸色越来越红,稍显加快的喘息在她肥厚丰润的嘴唇里,不停有丝丝热气呼出来,我逃也似的离开值班室,来到外面的栅栏通道。
长长吐出一口闷气,我庆幸张姐在最后没有失去理智。来到那个虹膜开锁的仪器前,我还是有点担心,直到最后的栅栏门吱嘎一声开了,我才放松下来。
我要给张姐点赞,她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准确无误的把数据采集下来,不愧是负责任的老职工。
站在内监那条宽阔平直的水泥路上,我四下环看了一遍,里面的环境还是老样子。
空阔的场子让人心里没着没落,看不到希望,一片冷灰色调,在这本来炎热的夏天也会让人心里发凉。
不过此时我心里是热乎的,心情甚至是欢快的。因为我是带着希望到这里来的,见到钟紫荷就能了却我内心的牵挂,我没有理由不感到高兴。
此时路上没什么人,只是在远处空阔的院子里,有几个零星的人犯在那里打扫。
我甩开步子,因为心里着急想快点见到心里想见的人,就快速朝内监教管科那栋办公楼走过去。
前边转过弯道就是教管办公楼了,没想到就在这时,从转弯处走过一队女犯来。
女犯们列队两行,看似整齐又毫无生机的朝着我这边走。我大概算了一下,这两列女犯,差不多也就二十几个人的样子。
随着她们的走近,我看清了她们的脸。
女犯们脸上带着麻木空洞的神情,一个个肤色蜡黄,高矮胖瘦不等。跟我见过的女狱警比较起来,她们还能被称作女人,我觉得已经是对女人这个称号的亵渎了。
即便队列里有几个脸面看着还算不错的,此时看起来,也让人觉得倒胃口。
为此我就感到有点奇怪,同样是在女监服刑的女犯,钟紫荷怎么就能依然看着水润娇好呢?
那一点也不能体现身材的宽大囚服,穿在钟紫荷的身上,就一点也没遮掩住她的气质,她那堪称绝色的身形就那样吸引了我。
我只能感叹,这应该就是人与人之间不可逾越的差距吧。
女犯们离着我越走越近,我下意识往旁边靠了靠。
就在她们发现我的存在后,我看到她们眼里的空洞,竟然在瞬间消退,升上来的变成了好奇和丝丝狂热,她们脸上的麻木也开始有了生机,甚至变得鲜活。
“吓,那个是男人。”
“真的耶,是个男人。”
“快看,穿着衣服都这么帅。”
卧靠,我怔在路边没敢动地方。生怕她们不受控制直接扑上来,对我来一遍就地正法。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想,我可能连点渣也剩不下。
兹啦,兹啦。
女犯队列里只是刚刚起了一点骚乱,在她们的后面就响起高压电弧放射的声响。
那种声音带有一种超级震慑人心的穿透力,只是响过几声后,刚刚因为看到我有点骚动不安的女犯们,在瞬间萎蔫了。
她们低下头噤若寒蝉,不敢再发出任何动静。仿佛她们是一群只有七秒记忆的傻鱼,在看到我时产生的那点狂热,转头就与她们无关了。
我带着惊奇向她们队列的后面看过去,一个女干警手里拿着一把黝黑的托枪,从队尾闪出来。
看到那个女干警我有点吃惊,没想到在这内监还能配枪。难道就不怕女犯抢夺作乱吗?
再仔细看了两眼后,我放松了心境。原来女干警手里的托枪,不过是一把高压电击枪。
原理跟高压电棒一个道理,只是把外形造成了枪的样子。这种东西在警务训练时我们都见过,被击中会让人在剧痛中瞬间昏迷,倒是不至于造成死亡。
但有这样一种东西在手上拿着,已经完全可以对罪犯造成极大的心里威慑了。
那女干警身穿板正的制服,扎着威武的胁肩宽腰带,上面配备着很多必要的器具。反正我只认识对讲机,至于别的什么,我还真得不是很了解。
她看到我后,几步过来,恶狠狠的瞪我两眼。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来到这里的?”
她语气很不善,并且拿着电击枪直接对着我。
靠,这是没拿我当好人啊。
哥只是还没领到制服好不好,至于这么剑拔弩张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