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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楚监两眼的期许,我怀疑她是不是在提示我,应该做点什么来安慰一下她。
在她期许的眼神里,我愣了下,忽然想通了刚才的问题。
不是我对女人失去了手段,而是她已经不能再算平常女人,她是女人中的妖精。
我可以对付女人,但对付不了妖精啊。
怎么办?
我该怎么来对付这个成熟且有韵味的妖精呢?
“赶紧把这个月的份子钱交出来,少特么啰嗦。”
从饭店里突然传来一声爆吼,让楚监微微一颤,也打断了我更进一步的思绪。
草,开始还以为这些人是来吃饭的。没想到是来手利份钱的。
我转头朝饭店里面看过去,只见那些人已经把店老板围在了中间。
“诸位大哥,你们听我解释,这个月的钱我已经交了,是交给龙九哥的。”店老板的声音。
“什么尼玛龙九哥,这里是乌鞘哥的地盘,赶紧拿钱。”
“不拿钱就给你把店砸了。”
“哎--别动手,刚才阳哥来吃过饭,有他的面子总行了吧?”店老板经不住对方两句吓唬,先把我给掀了出来。
靠了,我这么清白的人,让他们给扯进去,还怎么跟楚监说的清楚?
按白画龙现在的身份,以及我前期和他商量好的,头一处戏就是要在乌鞘和他的上级大哥棕岩身上下手。
为了搞乱棕岩的视听,我给白画龙出的计策,就是要他跟乌鞘产生矛盾和理不清的瓜葛。
现在这些人来饭店收利份钱,看来在地盘占据上已经跟白画龙那边的人产生了纠葛。其实利用地盘争抢,来制造加剧两方的矛盾,是最简单省事,而且不易让人怀疑的方式。
刚才白画龙给我打电话,也明说这一片是他的地盘。
但需要利用矛盾来制造视听混淆,也不用这么急吧,你们倒是等我走了再来闹啊?
现在还把我的名字掀出来,对这一点,我有点怀疑是白画龙的招。
他有意识把我的名字散出去,也就相当于在这些人里面挂了号。只要我亲自杀进他们的社会圈子,用不了几个来回,我就很难再撤出身份来了。
那样的话,我所要面临的后果只有两个,一是把定川势力一举荡平,那样我和白画龙就能全身而退,各过各的安稳生活。
如果达不到这一步,那我很可能会落入他们的社会圈子。从而被迫从体制内退出来,落得个巅荡流离,奋力拼杀。
而这两样结局,哪一种也不会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要知道定川是满通江的老巢,是他所有家当的发祥地。势力全部掌握在他的手里,要想撼动满通江的势力,其中有多艰难,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容易。
再说离开体制内,我是真心舍不得。
如果不是为了进入体制,我这么多年的不懈奋斗,从中学拼到高中,再从高中拼到高等学院,那些努力岂不是全废了么?
“尼玛,哪来的阳哥?赶紧交钱。”
“告诉你小子,想做生意,就得交钱。这里是乌鞘哥的地盘,别尼玛拿外人说事。”
“再啰嗦先把店跟你砸了,到时候你还得去孝敬乌鞘哥。”
那些人还在威胁店老板,我微微蹙起眉头,不好确定要不要去给店老板出头。
我无意识低下头,却看到楚监正眨着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我。
“你看什么呢?还是上车吧,咱们走。”我勉强笑笑,对楚监说了句言不由衷的话。
楚监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抿嘴一笑,说:“怎么,自己惹出来的事,怕了?”
“怕了?我怕什么?”我怔了下:“这里面本来就没我的事。”
“没你的事人家会叫你的名字?”楚监突然语气变柔,身体在我胳膊上碰了一下:“是不是要去帮人家一下,吃了人家东西,可是没给钱的。”
看着楚监几乎贴到我的身上,再加上她露出来的表情,我觉得她,这还是在考验试探我。
我迟疑着没动地方,也没有去回应她的话。
“还看什么,赶紧拿钱,龙九那货根本就罩不住这里,以后记着,这里是乌鞘哥的盘子。”
“快点,尼玛逼的,想什么呢?”
听饭店里面的动静,那帮人已经开始对店老板动手了。
“呜吆,这利份钱刚刚交了,你们又来收,阳哥刚刚还在这里吃饭,你们还要不要人活了,呜呜。”
那店老板的哭泣声,传到我的耳朵里,直让我感到心里难受。
这世界好人难当,再没人出来替他们出头,难道要逼着他们都到满通江手下贩私做打手么?
“去吧,去帮帮他。不说别的,吃了人家的东西,总该给人家点回报的。”
楚监突然贴到我耳朵边说话,一股温热的香风让我全身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