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这天下的聪明人很多,他们统一的特点就是看别人都像傻瓜。
岂不知大智若愚,真正有智慧的,没几个会在外人面前显出来。
就像这窦宁,看似很聪明,心思也足够细密,好像很有手腕似的,其实在外人面前显露太多,这才是十足的傻瓜。
对于她的纠缠,我不表示讨厌,但也绝对不喜欢。对她摆一下手,我快步朝楼梯口走过去。
窦宁紧紧的跟过来,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她踮着脚在楼梯转角跑到了我的前面,一转身就贴到我的身上,就像一只黏人的小猫。
“你跟我说嘛?弄不清楚晚上我睡不着。”
我哭笑不得,只好给她解释。
“这些东西,跟你说你肯定不信。但给肖婷茹说,她一定会信。但这些话我跟她说,她会信,而如果你去说,她一定不信。能明白嘛?”
窦宁眨动着泛水的眼睛,一脸萌宠的样子,显然是没明白。
我抬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笑着说:“还说人家傻,我看你才是真的傻。”
窦宁撇撇嘴,带着一脸娇气,说:“让我说,还是有点不可信。你说的那些,明显在给她画了一个饼。当初监狱长来找她,答应给她减免三个月刑期她都没答应帮忙,你对她说这些扑风捉影的话,她会答应?”
窦宁的分析,按正常人的理解,当然没毛病。但我确实做到了,她不信也没办法。
我呵呵笑了两声,说:“小宁,你这样理解就对了。但你忘了肖婷茹是什么人。她在卫视可是制作过热门栏目的,搞艺术的人,心里满满的都是情怀。我跟她说的那些,就正好对上她的情怀,所以,她不想答应也不行。”
听我这样解释,窦宁懵懂似的点点头。
“你说上次有个监狱长来找她,说的是那个监狱长啊?如果连这一点也看不透,怕是官途走的不顺啊。”我说。
窦宁点点头,说:“这事还真让你说对了。上次来找肖婷茹的是郭监狱长,就是主管教管科这一块的,因为上次比武的事,直接给整到接待处去了。”
“呵呵。”我笑了笑,想起楚监给我说过,确实有个监狱长因为上次比武成绩落得最后一名,给直接降了职位的事。
这种事情,说起来也是悲天悯人的事。想来那郭监狱长也并非不想把事情做好,不过她情怀不到,也只能给教管科背黑锅了。
见我笑的轻松,窦宁再次挽住我的胳膊,笑一下说:“没想到,你这招还真的好用。那么等肖婷茹把稿子弄好发表,用不了多久,她也就假释回家了。那时就算你骗了她,她也没办法。”
对于窦宁打的这个小算盘,我觉得相当不爽快。
什么玩意儿我就骗啊?
皱着眉头看窦宁一眼,我板着脸说:“谁说我要骗肖婷茹了?你哪里看着我像是在骗人了?”
我的质问,让窦宁脸色一窘,她惊讶的看着我,问:“不是吧,你真的打算在这里搞那些东西?”
“当然要搞。”我坚定的点点头:“我想好了,什么图书室,放映室,音乐放松和沙盘治疗等等,都要有,并且要弄好。”
说完,我沿着楼梯下来,窦宁就跟在我的身后。
来到二楼,我忽然想起还没去见章诺。从肖婷茹房间出来,只顾着跟窦宁说话,竟然把要见章诺的事给忽略了。
回头看着窦宁,忽又想到楼上章诺养得那些花草,我觉得,此时还是先不去找她了。要想把章诺这个昔日的定川才女拿下为我所用,必须要准备点东西,不然打不开她的心门,怕是徒劳一场。
回到办公室待了一会,窦宁还想来缠我,我告诉她有点累,让她再准备一下有关比武方面别的东西,就匆匆离开办公室,向监外走来。
对窦宁说有点累是我的真实感受。昨晚那场拼杀太虐心,后来周雅跑到医院,搅闹的我一夜没休息好。回到女监,因为心里那股火气,又跟张姐整了那么一出,好人也给累傻了。
何况我身上的伤,到了此时有些痒痛。这还不好对窦宁说,所以,回宿舍好好补一觉是当务之急。
出来内监的栅栏通道,走到值班室。我看到当值的换了一个冷面孔的女人。按说还不到交换班的时间,张姐跑那里去了?
我问那冷面大姐怎么突然换班了,她跟我说张姐给她打电话,说身体不舒服,就此换了一个班。
想到在进内监时,把张姐搞得连续飞升好几次,要说她身体不舒服,只能是舒服过头了。
回到宿舍,没等躺下来,我就感到乏累的挣不开眼。连衣服也不脱直接躺在床上,结果上下眼皮一对接,我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传来,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听着那砰砰砰的敲门声,我觉得不会是季处长,也不可能是黎队长。要说是楚监,金苗,或者是苏科长,这些都能排除在外。
试想她们即便着急见到我,也不会这么不加回避的敲门。
懒懒的从床上起来,等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同类
薛强。
他手上拿着几个塑料袋,还拎着两瓶酒。
没等我弄明白情况,薛强笑着挤进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