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个姑娘用腿夹着阎顺受伤的手臂,不停来回的磨蹭,不禁感到一阵恶心。
玛的,想用这种方式把他挑断的手筋连上,这特么是从哪里淘来的偏方?
这除了糟蹋别人家女孩子,省下的就只有恶心自己了,想把断了的手接上,简直是痴心妄想。
对于阎顺的调侃和不屑,我压下心头的不爽,回应说:“所谓大买卖,只有别人想不到,不敢想的才是大买卖。如果我能一口吞下的,自然不会来惊动顺哥。如果你对挣大钱没兴趣的话,我到不反对再去找别人。”
听我这样说,阎顺再次呷呷的干笑两声。
他把手从那姑娘两腿之间抽出来,那孩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脸上竟然飘起一片绯红。
阎顺又在那姑娘的雪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抬手指着我,轻蔑的说:“看到这穿制服的人没有,他可是两把砍刀砍通一条街的阳哥,堪称年少英雄啊。现在竟然来找我谈大生意,呷呷,你就不想去伺候伺候他?”
听阎顺说出这话,那姑娘朝我看了一眼,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
没想到阎顺看见女孩的反应突然做起来,用他那只没受伤的手,啪的一下抽在那个女孩的脸上。
女孩打个趔趄,惊叫一声抬手捂在脸上,战战兢兢站在那里,只是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阎顺恶狠狠看着女孩,开口就骂:“骚货,你特么看见身体壮的就发痒是不是?给我滚。”
女孩眼里沁出泪花,带着满脸委屈,身子一扭跑出去。
“顺哥,你这是何必呢?”我适时地插话,说:“人家不过是个女孩子,不痛快干嘛要难为她呢。”
“哼。”阎顺冷哼一声,两眼寒光的看着我:“你阳哥是年少英雄,想砍人就砍人,想开网就开网,这想卖肉呢,就能去卖肉。而我,却是特么别人手里的一条狗,让我咬谁就得咬谁啊。”
从阎顺的话里能听的出来,他背后所指的就是曾禄。
看来他在曾禄的压制下过活,并不甘心啊。
之前他想在我那里得到从网上赚取灰色收入的生意,结果让曾禄出面,反而让我翻手全部抛给曾禄,把他给甩了。
最后,曾禄通吃了那个生意,阎顺连根毛也没得到,这也就让他心里长出了一根刺,直刺的他脸面全无,心绪不宁。
呵呵,这样反倒好。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欢喜。
只要阎顺不甘心,还想着有所图谋,对我和白画龙来说,就是最有利的局面。
“顺哥,话可不能这样说。”我淡然笑笑,看了白画龙一眼,然后转回头来:“今天我来找你,就是为了弥补你先前受到的损失的。”
阎顺眉头挑动,两眼冒出一道寒光,盯着我的脸,撇撇嘴说:“你要弥补我先前的损失,这话好听的很,不知道你拿什么来弥补我啊?”
“联手做大。”我沉声说出四个字。
“联手做大?”阎顺沉吟一声,在我和白画龙的脸上扫过去:“你们不会又对谁动了什么歪脑筋了吧?”
“呵呵。”我轻笑一声,说:“顺哥是明白人,不用我细说就能猜出来。”
“我猜你个头。”阎顺猛地抬起脸,撇着嘴问:“说吧,你们又做什么打算了?”
我稍稍沉了下,声音放平,说:“我看到定川的劳务市场和整个酒水的供应链,利润俱大,如果把这块拿下来,可就不是现在这个模样了。”
“什么?”阎顺整个人一震,冷峻的脸上显出一片错愕:“你们想动千金豹?”
我轻轻点了一下头,加重了口气,说:“是,他仗着实力大,从来没把下面的这些兄弟放在眼里,只怕想动他的,也不是只有我们。”
“呸。”阎顺狠狠啐了一口,眼色游移的看着我,说:“你们这是特么嫌活的命长,来跟我说这个,不会是给我挖坑,想把我给埋了吧?”
阎顺有这样的反应一点也不奇怪,他们在定川地面上混了这么多年,肯定知道千金豹的实力,谁敢想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我现在不加避讳的直接说出要动千金豹,当然会让他们心惊。
“呵呵,顺哥,我就知道你没这个胆。”我有意取笑一句,接着脸色一转,说:“我想有一点顺哥是知道的,你不动,早晚有人去动。但等别人得了手,就没你什么事了。我只是来提前跟你说一声,要不要做是你的选择,别到最后再后悔,还怨我不仗义。”
说这个,我是有意让阎顺陷入思想矛盾。
反正我这边已经让千金豹给逼近了死角,不做一回殊死抗争,到头就是死路一条。
现在扰乱阎顺的思维,就是要让他知道,他如果不跟着动手,我就会联合别人,再次把他抛开。
到那时大局一定,他现在的形势就变的岌岌可危了。
阎顺眨动起他那两个冒着寒光的小眼睛,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我:“你们特么这是要疯啊,千金豹手下有七八百弟兄,谁会傻到跟你们联手?放着好日子不过,冒这么大风险,我才不会上你们的当。”
“哈哈哈。”
我有意做出成竹在胸的样子,大笑几声后,说:“顺哥,既然你这么精明,我也就不劝你了。大家都是刀头上舔血的人,有谁愿意一直被欺压着过活?你愿意守着你这点家底,那你就守着,我们走了。”(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