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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喝酒不骑马,不是,是喝酒不开车,但喝了酒,可不是只有耽误开车这么简单。
我记得在我躺下后,我让楚监走,结果她只是嘟噜两句为什么要喝这么多,就开始帮我脱掉了鞋子。
当时我感到很窘迫,我可以接受她说过要给予我的补偿,我也有意得到她的温软,但她总归是我的上司。
让她伺候我,给我脱衣服,这就是我的不对了。
即便我醉的一塌糊涂,我也还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担当不起她为我服务的。
可就在她转身的时候,我看她的背影,突然变成了金苗。
当时我迷迷糊糊的揉了一把眼睛,确定是金苗后,我让她走,并说着让她见笑的话。
但金苗也不理我,只是端过旁边的一盆水给我擦脸。
在她给我擦脸的时候,她也嘟噜,说干嘛要喝这么多。
当时我只是笑着说了些对不起的话。
对金苗这个小师妹,我在心里是喜欢的,但却无意侵犯她。
她是跟着我一起来到女监的,我没有照顾好她,就已经感觉自己失职了,又怎么好意思对她动手动脚。
然而,等她收起毛巾,把水盆端走转回身来,我看到在我房间的人,竟然是黎队长。
她不是刚才就走掉了嘛?
这会儿她怎么又出现在我的房间呢?
等她开口说话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认错了人。
原来给我擦脸的是季处长。
这次我肯定是季处长,她伸手在我脸上揉了两把,很轻柔说,在这个时候,你还是应该低调才对,为什么要喝这么多呢?
我朦朦胧胧的的听着她絮叨,只想转过头去睡觉。
但不等我转过身去,我突然意识到,季处长一直在外面学习,根本就没回来,这肯定是我搞错了。
当我用力揉了一把眼睛,要仔细去看看她时,她又转过身去,倒了一杯水过来。
她把我半抱起来,要给我喂水,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然幽香,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在这里照顾我的人是张姐。
张姐本来就生活的不容易,后来她家里的老公老爹参赌,竟然因为赌债就要把她卖掉,那个场景让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现在我喝大了,她就来照顾我,我从心里感激她。
这次她没有抱怨,只是在我耳边说,这么长时间,你也不说来找我,天下还有你这样狠心的人嘛?
我看着她只是咧着嘴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跟她的一切,说起来就是个笑话。
即便她来照顾我,我也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的,对她,我从来也没想过要负责任,总不能因为我帮过她,就要被她锁定一辈子吧?
这不可能,真的不可能。
当时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我都有点替张姐难过。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也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坏蛋。
在我心里,早晚是要谋求发展的,她应该知道,在她生命里的这点插曲,不过是她跟我的偶遇罢了。
我摆着手让她走,并诚恳的对她连着说了好几声谢谢。
但她没走,她把我放下后,又去忙活了点别的。
当时我知道,我谁也管不了,已经醉成王八蛋了,爬都爬不起来,还能有什么办法?
等她再次转回来的时候,我不禁苦笑起来。
玛的,这那里是张姐,明明是钟紫荷,我到底是怎么把她看成是张姐的?
我当时笑着说,你不是在县城的店里帮忙嘛,你是怎么知道我喝醉的?
她笑吟吟的看着我,只说她早就知道我会取得这么大的成绩,所以就从县城赶过来了。
只是没想到我会醉成这个样子。
我就跟她说,你从那里赶过来,等下你怎么回去呢?
钟紫荷又笑了,这回她笑的很甜,说要走也得带着我一起走。
当时我记得我也笑了,笑她的不自量力。
分明是只有我帮她的份,她却说要带我走,她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嘛?
她没有再说话,而是帮我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我本来想顺从的把衣服脱掉,就能好好睡觉了,但晃动一下身体后,看到她竟然又成了窦宁。
是窦宁,看她脸上的笑吧,那么甜,那么的媚气。
如果不是她,谁还能有这么甜的笑容呢。
但让我心惊的是,窦宁现在还是个人犯,到了晚上应该待在监区才对,她是如何跑到这宿舍楼来的?
就算她有心机,背后有一个让她知道一切消息的渠道,但她偷偷跑出监区,那可是大过错,如果让别人看到,那她会被加以处罚的。
我抬手去推她,让她赶紧回去,结果她紧紧拉住我的手,直接按在她的胸口上。
当时我心下一惊,连着眨动了几下眼睛,看到面前的人竟然是苏科长。
是苏科长,她身上的香气我还记得,就是这个味道,有些香甜,有些淡然。
我看着她笑笑,问她怎么来了?
她说她得到了那个职位,上面已经批下来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是那个副调研员的职位。想到那个职位是从高主任手里抢来的,我心里就一阵痛快。
这次通过全体职工选举,我把余监从生产主管的位置上拉下来,她也一定会受到牵连,我几乎把跟我作对的人都搞到了,这怎么能不让我感到痛快。
又想到以后我们还能在一起工作,我竟然浑身有点燥热。
楚监已经答应给我补偿,可惜我喝的太多,只怕今晚我见不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