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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合着杨进的话头,我俩喝着小酒闲聊天,等着魏大队入局。
等我俩两杯酒下肚后,我从显示器屏幕上看到魏大队的反应,完全没有了开始时的那种兴奋神色。
只见她坐在椅子上,虽然依然满头满脸油光,不过她此时眉头皱起来,渐渐聚成了一个疙瘩。
“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牌也会输?”
魏大队嘴里嘟囔着,声音通过音箱传出来,画面里的她,手上哆哆嗦嗦很不舍的把面前的筹码扔出去一些。
杨进看着我嗬嗬笑两声,看来好戏真正开场了。
“靠了,又是这牌。”
“尼玛什么破玩意儿。”
每次牌发下来,魏大队都会心有不甘的叫骂一声,并且一次比一次骂的声音高。
但在牌桌上开骂管什么用呢?
赢钱的时候一点一点积攒筹码,但只要开始输,那些筹码消失的比秒射都快。
没用太长时间,魏大队前边赢来的那些钱,已经快输的差不多了。
魏大队手指在桌面上不停敲击着,两眼通红紧盯着发牌的荷官,整个人就像进入了疯癫状态。
彻头彻尾的赌徒模样。
凡是进入这种状态的赌徒,有一种共性,就是在输了钱后,没有一个是甘心乖乖离开的。
尤其是在开局的时候赢了钱,随后很快把钱输出去,在这种情况下,她们心里想的,都是怎么才能下大注一把牌把输掉的钱赢回来。
在我的印象里,只要把人引入这种状态,也就到了布局收网的时候了。
我转脸看向杨进,淡然笑着提醒说:“进哥,是时候让人去放水了吧?”
我所说的放水,当然不是给魏大队开后门让她赢钱,而是让杨进借给她钱,让她继续深陷其中。
当然了,在赌场所谓的借钱,自然是高利贷。而且是借了就还不起,直接让她跪下来痛哭后悔的那种。
杨进回眼看看我,咧嘴笑着说:“阳哥,这事你不用管,我都安排好了,好戏在后面。”
果然,杨进的话刚刚说完,屏幕里出现一个长相清秀扎着一条长长马尾的姑娘,她轻巧的走到魏大队身边,似乎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已经输红眼的魏大队对那姑娘点点头,在桌子上拍了两下,叫嚷着说:“拿,快点去给我拿。”
从音箱里听魏大队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听到她说拿这个字的时候,说明她已经钻进了杨进布好的口袋。
那清秀的姑娘很快拉来几摞筹码,面色平和的放在魏大队面前。
我问杨进那些筹码价值多少钱,杨进在头上挠了两下,说一开始只有十万,到了后面才会不断加码。
哦,呵呵。
我看着杨进轻笑两声,不断加码,原来是从这里出来的。
十万的筹码在魏大队面前,此时明显有点不够用,我两眼盯着屏幕,只见没过几把牌,魏大队面前的筹码就没了。
魏大队此时头上开始出汗,并且这次,她也开始主动找那个清秀姑娘了。
那小姑娘再次把几摞筹码拿来放到魏大队面前,同时手上还多出一个记账本,让魏大队在上面签字。
我看到魏大队在那账簿上写字时,手都是颤抖的。
但没过几分钟,她又一次把筹码输光,然后再去找那小姑娘求助。
小姑娘依然不动声色把筹码拿来,让魏大队在账簿上签字。
随着魏大队连续借了几次钱后,她签字的时候竟然手不抖心不慌了。
想来她此刻,心全放在怎么把钱赢回来,却忘了借钱以后会是什么后果了。
但这蠢货也不想一下,借钱给她就是要让她不得翻身。借钱借到手不抖心不慌的地步,只怕她此时就算明白过来,也没法逃脱债务了。
想想真是让人感到害怕,在赌场借债,人家只是拿一些塑料小圆牌来回倒上几次,连一毛真钱也没见到,借钱人就欠下了一辈子还不清的债务。
空手套白狼,还有比这玩的更好的空手道嘛?
在一个赌徒深陷其中时,不知不觉就让人带进了沟里,魏大队啊魏大队,只怕你经历了这次,下半辈子只要提到赌,你都得哆嗦吧?
杨进把其酒杯,看着我笑笑,说:“阳哥,咱们喝了这杯,我有事跟你说。”
我不知道杨进还想玩什么花样,迎合着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笑着问:“怎么,进哥还有安排?”
杨进只是笑笑,把酒全部倒进嘴里。
随后,他说:“阳哥,咱们兄弟相交,我给你帮不上多大的忙,这次借出去的钱就算你的,连同后面的利息也是你的,我一分钱也不要,不过这个娘们前边输进来的钱,我可是照收不误。”
靠,杨进这个顺水人情做好简直精妙。
他用一把塑料牌牌变成债务,转手给了我,一分钱不用动,明面上就让我得了好处,这家伙买卖做的好啊。
不过他为什么会把到手的好处给我呢?
我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对杨进拱拱手,笑着说:“进哥,你这样做可不行,亲兄弟还明算账呢。那些钱是你的,我不过是托你给我办事,我怎么能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