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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凭着自身劳力赚钱的人,我向来都是从心里表现佩服的。
他们干活不掺假,表达的情感也不掺假。
不像那些自称高端的人士,只要动动嘴皮子,再动动脑筋设置个什么程序,美其名曰共享就大把捞钱。
反过头来再利用手上大量的资金,去到处割韭菜,不断拉升物价,把穷困人袋子里仅存不多的钱进行稀释,在不知不觉之间,就把别人的劳动成果,窃取到自己的名下。
本来好端端的搞活金融市场,却变形成了拜金世风,人人奉钱为神明,又打着各路神明的幌子,光明正大的施展骗人的技俩。
中年男人要在我面前跪下去,我当然不会让他这样做,我觉的不管从哪方面说,我都当不起他的一拜,何况他只是拿回自己该得的那份收入。
我拉住中年男人有力的胳膊,让他略显单薄的身体无法下落,最后他满脸激动的站稳,抬起有些发红的眼睛看着我,连声说着:“谢谢老板。”
我转眼看了一下他们,人数不过才十几个,我知道这个厂子的员工,肯定不止这些,苏科长说过,厂子虽然不大,但起码也要三十几个人才能正常运转。
“大家都听我说。”我抬高声音,说:“今天你们来的人不全,回去后下个通知,让那些没来的人也过来领钱,有一点我给大家保证,咱们的厂子不会就此倒下,我希望你们都回来,并且在厂子正常运转后,你们的待遇还会得到提高,在我这里,工作不会断,那么钱也不会少了你们的。”
我的话说完,他们看着我更加激动了。
这一片的小工厂,有很多已经停业,老板有了钱都不事生产,而是把钱都卖了楼房,等着坐地升值。
所以,他们当中有很多人,连份长久的工作都保不住,现在我给他们保证厂子不会倒,也就相当于保住了一份饭碗,他们不开心才怪。
而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些熟练工人不肯在厂子里留下来,要知道,想要厂子做的好,就离不开这些人。
这些有工作能力的老师傅,在厂子里不仅能独当一面,还能指导生产,并且他们在这个行业还有着一定的人脉,有他们留下了,我就能省下很大精力,少走很多弯路。
现在钱到了位,我想,完全能够安定他们的人心了。
我找苏科长拿来厂子大门上的钥匙,打开大门让这些人都到厂子里等着,然后拿出财物账簿,对好账目后,给这些老员工把欠下的工资发下去。
此刻进到厂子里面,我这才全面看到了厂子的真容。
这厂子确实不大,但依然是五脏俱全。
那些人此时在苏科长的确认下,已经顺利的拿到了钱,他们嘴上千恩万谢,临走还过来跟我说,只要厂子开工,他们会第一个跑回来开工。
我看着他们笑笑,心说你们这么多人,都说第一个回来,又哪来这么多的第一呢?
给这些朴实的人打着招呼,嘱咐他们拿着钱多加小心,可以先回家等消息,但那个中年男人还是固执的留下来,说可以先帮厂里打扫一下卫生。
有他的带动,还有几个主动留下来,我很欣慰的看着他们笑了。
苏科长的这个小厂子,先前做的行当说是外来订单,其实不过是服装代加工。
这个业务跟监狱里接的那些活基本是一样的,说好听了叫服装生产,其实做的还是很低端的事情。不过这倒让我感到省心不少,因为在监狱见过,也就觉的不陌生。
之前楚监得到监狱生产主管的位置,我满心以为她会把我调到生产那边,去帮她进行生产的监管,私下也就对服装来料加工等整个生产流程,做了一番全面的了解和研究。
并且针对监狱生产方面的的问题设想了一些解决方案。
现在想来,我没必要再把那些想好的方案贡献出去,我坚持不做坏人,但也没必要上赶着去做个傻蛋。
况且从苏科长手里接过这个小厂子,我完全可以把那些方法自己拿来一展身手。
如果不是前期做了这些准备,我也不会在苏科长面前夸口,说只要把厂子拿过来,两个月就能见到成效。
不过话说回来,在监狱见惯了那些高大的车间,现在跟这厂子里的矮小车间做个比较,看着还真有点不适应。
我进到车间里面看了一圈,里面大概也就有三十来个工位,在顶头的位置才有三个烫台。跟监狱里面的车间一排就是几百台相比,这里简直太小了。
看着这些设备,我做了一下粗略地估算,如果把这厂子盘活,再把所有人员配备齐全,最多也就四十多个人,这还包括财务后勤和我这个老板在内。
再往深里计算一下,这小厂子跟监狱接的订单都是代加工,赚取利润的方式也就跟监狱大同小异。有一点明显的区别就是小厂子的加工价格,会比监狱经过几层盘剥后要高,像加工一条裤子,在监狱不过五块,但到了这里,差不多就会有八九块的样子。
只要做到订单不断,按照这个模式走下去,那么除掉人工的开支,这个厂子一个月差不多也有十几万的收益,一年下来,再去除对各方面的打点费用,也会有百万的进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