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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态度软下来,蔡大队反而更加得意忘形。
她扁着嘴,斜眼看着我,说:“她们受不住,呵呵。受不住也得受,谁让她们当初选了你,要跟着你去混呢?在监狱这个地方,可不是她们想怎样就怎样,来这里过好日子的。”
看着蔡大队这么不可一世,我紧紧皱起眉头。
“蔡大队,你这样做有点咄咄逼人了,她们跟着我是去做事,又没犯错,你没必要对她们这样啊。”
我压着心里的火气,有点委屈求全的说。
“现在她们归我管,我还用的着咄咄逼人嘛?”蔡大队不可一世的说:“你愿意低下头给她们求情,我也不说不通人情,你不是想让我给她们发放棉衣嘛,你只要跪下来求我,让我舒服了,我就考虑把棉衣发下去。”
我两眼闪了闪,两眼在蔡大队身上扫了一圈:“你不用把事做的这么绝吧?”
“我做事绝嘛?哼哼。”蔡大队不屑的撇嘴笑笑:“就算我绝又怎么样,你在警卫队不过是个没实权的副大队,还想到我五监区来搞事,猪场现在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再想来压我,你连想也别想。”
蔡大队的神色里,得意带着几分癫狂,我看着都想反胃。
见我没再进行反驳,她很嚣张的讥讽,说:“以前你觉的自己牛逼了不起,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让人扔到警卫队养老?我告诉你,猪场现在是我说了算,离开这里,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哼哼。”
对蔡大队说出这么尖锐的话,我心里的火苗蹭的一下冒出来。
“蔡大队,其实我从来也不想压你。”我带着蔑视,轻笑着说:“你说让我跪下来让你舒服,那你的躺下来,但你要明白一点,就算你躺下来,我还是不会压你。我只想告诉你,只要我想管,猪场还是我说了算。”
前半截的话我说的很快,蔡大队可能还没明白,胡紫萱在旁边听着倒先红了脸。
蔡大队很夸张的干笑两声,抬手指着我说:“说什么躺下来你也不会压我,你倒是有本事让我先躺下呀,吹牛不上税,你现在都让人当弃子给扔了,还跟我装什么逼,我就不信,你在警卫队,猪场怎么就会让你说了算。”
见她一直没明白我刚才说的话,我没必要给她提醒,接着强装心平气和的说:“警卫队是管不着猪场,但我可一直没跟猪场割断联系。算了,说了你也不信,我还是打个电话吧。”
说着,我转到办公桌里面,拿过座机,把话筒贴到耳朵上。
这里的座机虽然是内线,但通过转接是可以连同外界的。
我先接通总计转外线,然后气定神闲拨出一串数字。
电话打出去,很快从听筒里传来等待的嘟嘟声。
蔡大队在旁边轻蔑的瞥我一眼,不屑的说:“装神弄鬼,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没理会她,只是静静等着对方把电话接起来。
就在我有些心烦的准备把电话挂断时,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谁啊,我说过我不贷款。”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很不耐烦,并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估计对方正在打麻将。
“喂,我是林阳,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我沉稳的说了一句,对方听出我的声音,态度立即出现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噼里啪啦的响动随之停止。
“是阳哥呀,我没想到是你打来的电话,你包涵着我点,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只要我马登高做得到,你一句话我保证做到。”
跟我通电话的是马登高,是在市面上跑运输的。
他不是我和白画龙手下的人,但这个家伙相当聪明,自己做事很会见风使舵,平时到监狱来回拉肉,白画龙找的就是他。
这货虽然没跟着在社会上混,但消息非常灵通,对于我在县城作下的事情很清楚,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对我这么客气。当然了,这也建立在他给监狱送肉,也得到了不小的实惠。
“登高啊,我这边有点事要跟你说一声。”我瞥眼看着蔡大队,声音逐渐放平。
“阳哥,你有事吩咐就是,可千万不要给我客气,你只要说出口,我要是办不到,我……”
此时我没心情跟他扯淡,打出他的话头,说:“事是这样的,从明天开始,你暂停往监狱送肉拉肉的事情,如果有人问,你就说监狱有个蔡大队,卤肉做出来要留着自己吃,以后就不用往外卖了。”
听我说出这话,马登高在电话那头愣了下,接着压低声音,说:“阳哥,店里的生意可一直挺好,如果断货,他们可就没的卖了。”
就知道这货心眼多,说怕耽误了店里的生意,还不是怕自己损失了运费和中间的提成?
“你别跟我废话,说了照做就是,不该问的别问。”
我的话里多出一丝冷意,马登高接着反应过来:“好嘞阳哥,有你的吩咐,我照做就是。刚才是我嘴欠,多说了一句,你可别怪我。不过我想问一声,你说的暂停,得停多长时间。”
“你别管,什么时候开工,到时间再给你打电话。”我对这个碎嘴子感到有点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