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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似乎失去理智,只是疯狂求做的时嘉怡,我确实有点怒了。
我抬手把她推开,她再次跌坐在床上。
但时嘉怡还是一副不肯放弃的样子,要再次上来缠我。
我回头看到旁边桌子上有一瓶没打开的矿泉水,顺手拿过来,拧开盖子,不等她再抱住我,我就把水直接从她头上倒下去。
水从她的头顶淋下,哗哗的顺着她的脸,通过白皙无暇的脖颈,直接灌到了她的衣服里面。
时嘉怡怔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我,眼神开始变的复杂,好像水的清凉,终于让她从不能自抑的火热,变的逐渐清醒。
足足把瓶子里的水全部倒在她的头上,我才极不耐烦的把瓶子扔掉。
“时嘉怡你清醒一点,这里是监狱,不管你是不是有背景,都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我冷冷的看着她:“我跟你说了,我对你不敢兴趣。也不想因为这个让你加刑。你给我起来,我把你送回去。”
时嘉怡怔怔的看着我,两眼之间还残存着一丝未息的火花。
“林大队,你是在估计我的身份吗?我没想过要害你,在来的时候我吃过药,避孕的,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用这种办法来逃避刑罚。来做我,我就想这个,来啊。”
草,真是没救了。
“时嘉怡你有病啊,听不懂我的话嘛?我对你不感兴趣。”我加重语气冷声说。
对时嘉怡说她吃过避孕药的事,我根本不需要怀疑。
在内监,连料子都能不受控制的弄进去,区区两颗避孕药更不在话下。
但时嘉怡的状态不对,只想拿我当泄欲工具,这让我无法接受。
时嘉怡看到我脸上多出一些凶狠,她两眼之间的那点火苗终于全部熄灭,神色里多出些茫然的空洞。
见到她的情绪有所稳定,我没敢接着去动她,担心一个不小心就会让她的情欲再次高涨。
她斜坐在那里看着我,嘴角翘起来很自嘲的笑了笑,接着用略带嘶哑的声音说:“你是嫌我太没品,太淫浪嘛?没错,我就是个浪荡的货色,我也恨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我改不了,我天生就这样,你跟我说,我该怎么变好?”
随着说活,时嘉怡的神色变的绝望起来,声音也变的更加嘶哑。
听她这样说自己,我心头一震。
还没见那个女孩子会这样贬低自己,这简直也太过奇葩了。
但看到她情绪又开始变的激动,并有把过往讲述出来的意向,我就没去打断她。
“林大队,你知道我对这件事有多痛苦吗?”时嘉怡微微皱着眉头,好像不忍去回想她的过去。
“那时候我还小,有一次洗澡碰到那里,我很愉快,也感到很新奇,从那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说到这里她微微摇了摇头:“后来那种感觉就缠上了我,只要闲下来就会想那个,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去刺激。学会了自我安慰,就更想得到。我恨自己忍不住,恨自己的淫浪,有好几次我都想死了算了。”
说着,时嘉怡眼睛里涌出泪水,混合着他脸上还带着的矿泉水,一直流到嘴角。
“后来我喜欢上一个比我大的男孩子,但我羞于对他表白,我感觉自己是卑微的,淫贱的,根本配不上人家。但有一次我忍不住,就自己偷偷安慰,结果竟然让他看到了,那次他想用这个来要挟我,要我跟他做,但我只是本能的忍不住,并不是下贱。我开始恨那个混蛋。”
越说时嘉怡越加悲痛:“我一直也搞不明白,同样都是女人,上天为什么要让我这样?但我越是不想,身体就越需要,我真的不想这样的,林大队,我真的不想,呜呜。”
时嘉怡说到最后泣不成声,让我看着都有些可怜。
我暗里轻叹一声,时嘉怡对我说出了她藏在心里的话,这样也算是对我的一种信任吧?
通过她说的情况,我能够做出判断,她这是病,一种不能自抑的心理病。
她说自己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那种事,其实也不是说欲望有多强烈,不过是心理作用促使她身体做出过度的反应。
然后让她认为自己跟别人不同,认为喜欢被刺激就成了欲求不满。
看她现在痛苦的样子,想来她一直还没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就感到特别的痛苦。
就像她自己说的,后来又遇到那个渣男,拿这个事对她要挟,所以就再次给她造成了更加严重的二次伤害,反过来又加重了她的心理负担,变成了更加不能罢手的恶性循环。
其实时嘉怡遇到的这种情况,在现实世界里并不罕见。
还是我在学院的时候,那时我选修犯罪心理学,曾经有个老师专门开课题,要来研究这个群体的心理。
当时我还怀疑那个老师的目的不单纯,是想借调查之名去接近女人。
后来证实,这也是科学的一部分。
并且到后来还得到了一些有价值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