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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科长是个权力盲,这一点不用再考证了。
她没那个心机,也没那个野心,人美就让她一直美下去好了。实在没必要再给她解释那些错综复杂的人事关系。
现在我已经猜测出来,这次会议,尹监余监她们,现在已经都盯上生产科长那个关键位置了。
这也难怪,假如余监真心想要跟尹监撕破脸,就不会只是到局里动用关系,搞三个月生产考核来让尹监难堪。
让人难堪的办法很多,她费劲巴拉只搞出这个来,显然有些手段温和,说到底,原来她是想在尹监这里,先把生产科长的位置拿到手。
哼哼,把事做到这一步,也算是余监背后那个人心思缜密,手段高明了。
说的直白点,人家这是在动用阳谋,而且是让尹监无法破解的阳谋,高啊。
现在想来, 尹监差不多这是在给余监释放信号,打算进行妥协,把生产科长的位置拱手送出去,以挽救她当前所受到的挤压。
但她就不想想,如果把这个位置让给余监的人,那她再想去清除余监在生产上的影响,那就难上加难了。
到时候,楚监这个主管生产的副监狱长,也就彻底的名存实亡,权利被完全架空,她所有下达的命令,就成了政不出办公室了。
即便她动用心机把命令传达下去,别人也不会听她的,从而也得不到实质有效的落实。
怪不得在开会前碰到楚监,她一脑门子灰头土脸憔悴不堪,遇到这么打击信心的事情,她要是还能春光满面才见了鬼。
先前尹监找我谈话,说到想要让我到生产科当副科长的话,还说只要做出成绩就能让我顺利上位,当时我没答应。
想来那时她就在琢磨这些,试想即便她不来推我,也会让她的人去做那个位置。
这是明摆着的道理,对那么重要的位置,谁不想让自己的人占据?
但余监这边一来一去看出了问题的关键,就背后布置下一系列计划,到这时来逼迫尹监把位子让出来,由此看来,那边生产经营科,马上就会产生一场地震了。
然而面对这一局面,我又该做出何种抉择呢?
首先我不能坐视不理,至少也要在这场乱局中伸伸手,即便火中取栗也要争取到最大利益,不然错过了这次她们三方乱斗的时机,我会后悔的。
要知道她们三方此时相互交叠,在生产上利益攸关,而我此时手里的牌,只要打出去,就能在她们三方之中造成很大影响。不管偏向谁,谁都能从中得利。
貌似余监也在向我伸出橄榄枝,但她在内监放纵高主任,让她对我和苏科长放肆,让我偏向她是不可能了。
别的先不说,有我在,我就不能让她那么轻易地,把生产科长的位置拿到手。
说什么老要张狂少要稳,哼哼,你以为有人给你出招你就是稳了?
想的太简单了,虽然我对那个科长位置没看在眼里,也不想去争,但想要让谁拿到,还是得过过我这一关。
想到这里,我嘴角一勾,不期然的露出一丝笑意。
就在这时,苏科长抬手在我手臂上敲了一下,面带娇嗔说:“喂,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又憋着坏主意要算计人?”
“呃?”我稍稍一愣,接着呵呵轻笑两声,看着一脸憨态的苏科长说:“我能想什么啊?就算我心里想算计人,也是对付那些跟我为敌的人,保证不会来算计你。”
“哼。”苏科长娇哼一声说:“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在算计人,不过,就算你是算计我,我也认了,谁让我这么傻呢。”
嗯?
呵呵。
对苏科长说出这话,让我心里一阵痛快。
这傻女人终于承认自己傻了,说明她心里已经对我情根发芽了。
抬手拢住她的肩头,我轻轻在她脸上蹭了一下,苏科长脸上再次浮上一层羞红。
我又跟她了解一下会议上的情况,判断出尹监已经有点阵脚大乱,做事也有些应接不暇,失去了平时沉稳干练的水准。
不过,她好歹是在监狱长位置上,除了应付局系统三个月生产考核,会让她有些茫然,在其它问题上还能做出正确应对,只要这样,就能支撑我下一步做出动作,相信只要我加紧实施计划,还不至于让她败得太惨。
聊完这些,我把话头拐到家长里短上,苏科长跟我说周雅已经几次提到我,想让我到家里去看她。
想到周雅那个鬼精的丫头,说实话,这么长时间没见她,我心里还真有点惦记。
不过眼下的事情很急,我还不可能到县城去陪她疯玩,还是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
心里定下主意,我跟苏科长说,让她回家跟周雅说明,就说我现在忙的分.身乏术,等把监狱的事情定下来,我就抽时间去看她。
苏科长两眼柔情的看着我,听我说还要过段时间才能找出时间,显然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