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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宁轻轻阖动着樱色双唇,声音又轻又柔。
我直眼看着她,暗吞一口口水,只觉得嗓子有些发干。
到什么时候窦宁也是个妖精,这雨下的如此让人讨厌,都能让她化解的这么有情调。
不等我给她回应,窦宁又用脚在我紧要的地方触碰两下,直让我心里发颤。
我伸手握住她的滑嫩小脚,不让她再动,脸色一沉,说:“别闹了,我来是有正经事跟你说。”
窦宁弯起眼睛,咯咯的轻笑一声,万分柔媚的说:“这会儿说什么正经事呀,和我说说话就是最正经的。”
说着,她朝我蹿动过来,一整条白皙的腿露在外面。
到此时我才知道,她原来在被窝里躺着,根本就没穿裤子。
见我脸上发窘,窦宁笑的更加得意,她把腿盘在我的身上,两手攀住我的肩头,一脸媚色的贴到我的耳边,说:“看我的腿多白,又细又直的,想不想摸一下,要知道我这肌肤滑的站不住手指,试一下好了。”
一边说着,她还贴在我的身上动,这简直让我不能把持。
我强忍着心里的悸动,把她的腿塞回到被子里,脸色一正,说:“小宁,你别跟我闹,我最近查到两条线索,是有关往内监运货的。”
听我提到运货,窦宁的神色当即一正,所有的轻佻和媚气好像瞬间消失,就像丢掉了一副面具,脸上瞬间带出一丝凛冽。
我就知道她还在关注有人偷运料子的事情,料子让她家破人亡,想让她不恨,几乎是不可能的。
窦宁坐正后看着我,神色晦暗凝重的问:“你是说查到料子的线索了?”
我点点头,朝窗外看了看,没见到有人过来,就把看到孟丽彤给吕素香送钱,还有刚才看到陶文霞吸食违禁品的事告诉了窦宁。
她听了后微微锁起眉头,久久的不出声。
我坐在她的旁边同样不说话,不去打断她此时的思路。
窦宁想了一会儿,眼睛盯在我的脸上,粉唇一动,说:“按你的理解,你是说陶文霞做了她们的内鬼,而六监区的吕素香在散货?”
我点点头,声音放轻说:“是,上次我去追那个取货的人,吕素香就曾出现,那时我就怀疑她,没想到孟丽彤会跟她有联系。我曾看过她的档案,在女监她都做了二十几年还只是个监区长,这本身就不正常。”
窦宁嘴角一撇,说:“对吕素香我刚好打听到一些秘闻,想来她是又可能的。”
“是吗,她有什么秘闻?”我问。
窦宁眨动两下眼睛,说:“别看吕素香表面粗粗邋邋的,其实她为人还是很油滑的。我听说按她以前表现出来的直爽性格,她早就应该被提拔了。只是那时的她特爱玩。说是在十几年前她就已经是副监区长,并且跟当时的上司关系搞的很好。据说后来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她和上司就接触了那种东西,直到她们都上了瘾,就有点收不住了。”
说到这里窦宁稍微一沉,朝窗外看了一眼后,接着说:“后来那件事传出来,引起上面的注意就来查她们,当时吕素香跪下来求上面的宽恕,并直接把那上司给卖了。”
“再后来她成了戴罪立功,没有判她的刑只是把官给撸了。但她的上司就惨了,原本都要提监狱长了,可惜一下就被打落尘埃。而吕素香因为这事也绝了向上的通道,以后稳定下来,整天就琢磨捞油水弄好处了。”
听窦宁说完,我心里一下了然。
没想到吕素香还有这么一出,只是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在档案里现实,看来她还真有几分心机。
既然她以前有过这段历史,那么再次粘上那玩意的就有很大可能了。
那次我到三监区,就看到她和陶文霞在车间外嘀嘀咕咕,现在看来,她俩和孟丽彤搞到一起,一定跟偷运料子的事脱不了干系。
我正脸看着窦宁,声音稍稍一沉,说:“从一系列的事情来看,她们之间有一条完整的散货链条。我想,要不要向上面反应一下,以此也能搞一下余监她们,只要让她们乱了阵脚,我在生产这边的压力也会减少一些。”
“不行,还不能把事情捅开。”窦宁神色一震,摇摇头说:“要是向上面反应会打草惊蛇,虽然她们可疑,但咱们根本没有直接证据。”
说到这里,窦宁声音加重,说:“说破大天,陶文霞和吕素香只是帮忙运货的小喽啰,如果上面没人给她们罩着,她们根本没这么大胆子。再说,把她俩掀出来治标不治本,上面的人反而更隐秘安全了。近段时间我发现,货已经没有前段时间那么猖獗,可能她们已经引起了注意,你还是沉下来吧。”
听到窦宁的分析,我恨恨的咬了咬牙。
窦宁又凑上来扳住我的肩头,声音轻细的说:“现在我担心她们会对你进行报复,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这事对你来说,可比生产要重要的多。”
我转脸看着窦宁,黯然点点头。
窦宁的分析有道理,我对她们打击越明显,她们对我的反击,也就越重。
我现在单枪匹马,想要跟她们一整个链条作对,显然是处于劣势的。
“好吧,我先沉下来,按你的意思,等找到她们的确凿的证据再把事情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