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慎三一进门,就被这宁菊花带给他的强烈感官刺激给弄得躁动不已,心里不由的感叹这个女人所有的心眼子估计都用到风骚上了,穿衣服都能这般要人命的香艳。“赵大哥,你可章来了,这些天你不在家,人家都快吓死了呢!”宁菊花看赵慎三不大兜搭她,冷冰冰的坐到了沙发上喝水,赶紧娇滴滴坐在大腿上叫苦道。“宁菊花,你很聪明嘛,我倒是小看你了,总觉得你以前除了水性杨花,还算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这才答应你的要求准备留下你的,却没想到你对我也敢阳奉阴违,我前脚走你后脚就找你的朱老大汇报我的行踪,说吧,他给了你多少赏钱,让你连我都敢卖?比我给你的卡上多吗?你利用我发了财,是不是该给我分一部分呢?”赵慎三压抑住心头的躁动,一把把宁菊花推下去,冷冰冰说道。“天哪,你冤枉我了赵大哥,我哪里舍得出卖你,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按你的吩咐出去找房子,朱老大就先找我了啊!”宁菊花被赵慎三推倒在地毯上,也不起来,就坐在地上叫苦连天,那胸口跟她曲起双腿露出来的隐隐春色更加让赵慎三无法忍耐了……宁菊花放肆的坐在地毯上,白生生的两条腿曲起来,两只手臂撑在身后,脸上带着无限的委屈娇滴滴的样子,浑不知这种姿态分明是一种邀请,一种贱到了极点巴不得男人把她揉碎的那种邀请。赵慎三明知道宁菊花的用意,也不想上当,但实在受不了这一幕带来的视觉冲击,心想若是被这女人弄上了床,可就啥也别想问出来了,必须冷下脸震慑住她才行。这么想着,他索性站起来走到床边坐下了,冷冷的说道:“你少给我装疯卖傻,就算是朱老大找的你,你不说他怎么知道我的计划?”“我冤枉啊赵大哥,你可不能这么武断,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呢。我对你是百分之百的真心,怎么会出卖你?是朱老大在你去江州的第二天把我叫到他办公室,你知道的,我就是矿产局的职工,老板叫怎么敢不去,就去了……再说了,就算我告诉他你要让我搬家,怎么算的上出卖你呢?”宁菊花屡败不馁,爬起来追到床上,死气白咧又盘在赵慎三怀里说道。“他叫你去干嘛?总不至于就问你搬家这件事吧?”赵慎三明知道推开这女人还会扑上来,也就懒得动了,往被子上一靠问道。宁菊花看赵慎三神情有缓和,心里暗松了一口气,也不章答他,反倒拿起他的手捂在左胸上撒娇道:“你摸摸你摸摸,你把人家心肝都吓得‘扑通扑通’直跳呢,真是个狠心的人!”赵慎三被动的抓住了她,被她按着手也没松开,就说道:“行了别装了,心脏当然得跳,不跳你就死了,快说吧,朱老大叫你干嘛?”宁菊花感受到他的揉捏带来的愉悦,软绵绵倒在他怀里,叫、床般喘息着呢喃道:“哦……朱老大叫我过去,问我这些天雷震天那只老乌龟有没有跟我联系……赵大哥,要不然咱们俩先玩一气再说话好不好?你走了这么几天,我都想死你了……我梦里都被你高爽好多章了呢,快快快!”赵慎三真是拿这个女人没法子了,他懊恼的松开手推开她训斥道:“宁菊花,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对你很不满意,正考虑要把你一脚踢出去,你最好老老实实先把话讲完,我听听看有没有原谅你的可能再说吧,否则我是绝不会玩你的,白送也不玩!”如果是别的女人,没准就被这几句刺耳的话弄得羞臊无地,拂袖而去了,可宁菊花却傻丫头般“吃吃”笑了说道:“哎呦呦,知道您是大书记,您高贵,白送不玩是吧?那我倒贴行不?给给给,这个卡上面有好多钱,我送给你,求你玩吧行不?”赵慎三啼笑皆非的结果本是他送给宁菊花搬家用的那张卡说道:“这不就是我的吗,你倒会讨巧。”“怎么能算是讨巧呢?你上次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了,现在我把我的东西给你,是不是倒贴?你就是再高贵,我都倒贴了总行了吧?好人来嘛来嘛,人家都想死你了!”宁菊花扭股糖一般在赵慎三身上拧着说道。赵慎三被她磨瑟的早难以忍耐了,这女人还要了命的拉开了他裤链把手都伸进去了,让他浑身上下都着火了般难受,多想顺势压倒她干个痛快。可是猛然想到自己仿佛身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四周的黑暗中环伺张着血盆大口的吃人怪兽,一着不慎就会被连皮带骨吞下去尸骨无存,宁菊花目前面目不明,虽然看起来这女人单纯的跟一个只会做·爱的大娃娃一样,但又怎知她不是用这种极其愚蠢的姿态掩饰她精明到极点的内心呢?小看女人的亏赵慎三可是吃过不止一次了,难道还要在同样的错误上再栽倒一次吗?狠下心猛地推开宁菊花,赵慎三逼自己收起怜惜,下了床拿出十足的官腔说道:“宁菊花,我现在没有丝毫兴趣跟你厮混,因为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不是一条剧毒的美女蛇,你最好给我一个让我相信的解释,否则我不但不会再碰你,还会让你为你的吃里扒外付出代价的。”宁菊花终于明白先满足再说话的计划无法达成了,她瞬间失去了刚刚生龙活虎般的精气神,靠在床头蔫蔫的说道:“你让我说什么?”“菊花,虽然我知道你对男女之事看得很淡,觉得跟吃饭喝水一样正常,‘一夜夫妻百夜恩’这种说法若是放在你身上,你欠下跟你有一夕之缘男人们的恩情,恐怕到你活到一百岁都偿还不清。故而,我也不指望你能把咱们俩的露水姻缘看的有多重,但是,你要明白我的真正身份,更需要明白我脱离跟你的感情成分之后,是一个很讲究的人,是一个执行法律的人,我想,你明白了这一点,就知道我想知道什么了。”宁菊花看着赵慎三冷峻的脸,那双带着极度厌恶的眼睛,渐渐的,那份慵懒变换成了一种极度的迷惑。她真的很迷惘,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居然会跟别的男人那么不同,能够面对她的致命诱惑还摆出这么一副油盐不进的德行来?如果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这幅尊容也罢了,可宁菊花可是亲自尝试过他对她疯狂的时候那种投入跟享受的啊,怎么可能试过了她之后还能对她冷淡成这样呢?难道之前真的看错了他了?在宁菊花思考、衡量赵慎三的同时,赵慎三也冷冷的看着宁菊花,越看,他心里越是冰凉,越是懊恼,越是痛恨自己的武断。因为,他已经看出宁菊花绝非单纯到白痴般的女人了,从她眸子里透出来的各种情绪就能容易的推测出这女人很有心计!“呀呀呸的,老子三十老娘倒绷孩,怎么又上了女人的当了?真他妈晦气!”赵慎三在心里暗暗咒骂着自己,眼神却一直紧盯着宁菊花,继续施加他的压力。宁菊花逐渐的在赵慎三的鄙视下瑟缩了,她也并非全然的不知廉耻,被赵慎三的目光看得自惭形秽了,手忙脚乱的拉过毛巾被胡乱裹在身上,遮盖住了她刚刚为了引诱赵慎三入巷而拉扯的几近全、裸的身子,脸上也带着一种挫败的羞耻。“……赵书记……”宁菊花收起淫、荡之后,也很有几分正派女人的庄重,支支吾吾的说道:“您能不能……呃,能不能先……先等下,让我穿好衣服……”赵慎三猛地站了起来,怒冲冲的背转脸,恨不得打自己两个耳光,为之前愚蠢的自信付出代价。想到当初觉得自己的魅力已经彻底拿下了小柔,对她丝毫不设防,结果差点被那妮子害死,还差点连累了郑焰红,但现在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也早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自己还是不长进,被宁菊花伪装的浑然天成般的娇憨迷惑,还异想天开的包养了她,那岂不是跟把一条毒蛇放在心口的农夫一样愚蠢吗?他狂躁的摸出一根香烟点燃了,恶狠狠地抽了一口,脑子里那个被乔远征点醒后就一直挥之不去的“猎人”身影越发的明晰,他觉得自己绝对是一只顺着人家洒下的米粒傻乎乎走进笼子里那只鸡!此刻,那当做诱饵的“米粒”已经穿戴好了,怯生生在钻进笼子里的“鸡”背后轻声说道:“赵书记,可以了。”“从一开始,就是朱老大让你做出这么一副心无城府的模样麻痹我的对吧?”赵慎三转过身的时候,脸上已经没了刚刚那种狂躁的情绪,很平静,很冷漠,很高高在上的看着规规矩矩穿了一身短袖衫群的宁菊花,扯着官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