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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燃呵呵：“你爸警告我，让我不要乱来。言下之意，想接盘也不是那么好接的。”

连俏：“……”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一丢丢的羞耻。

“你爸就是想用完就扔，哦，现在还没用完呢。”顾清燃又吐槽了一句，方才把目前查到的所有东西都打包发给了连俏。

“现在的资料只能说明视频是姚紫衣发的，本来很快就能查出来，但是国外有人替她掩护，所以耽误了一点时间。不过我顺便把她扒了个底朝天，有些是黑料，有些是已经触犯法律的。你把这些交给你爸，怎么处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顾清燃合上笔记本，“我会继续查的。”

所以这一切还没结束。

顾清燃起身往休息室里走去，连俏跟在他后面，莫名乖巧。顾清燃有些好笑：“我要睡觉，你跟着我干嘛？”

“我想说……”

“什么？”

“视频里不是我。”

顾清燃愣了一下，“嗯。”

连俏：“……”

就嗯？

或许是不在意吧，不在意视频里是不是她，不在意她这个人，连俏心里想。

想到这里，连俏莫名觉得有些落寞。

对哦，顾清燃只是她的黑粉，帮她只是不想砸自己黑粉头子的招牌。唉，路漫漫啊。

彼时顾清燃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

开心吗，有一点。

如果不是她，那视频的事就可以处理得更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