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御浅笑：“好。”

玉帝将世间仅有的一瓶驭情水给了他。驭情，驾驭人的感情。

姬御轻轻一碰，白瓷瓶啪得一声掉落在地上。瓶身破裂，液体溅落成花。

连俏听到声音回头，“将军没事吧？”

“没事。”姬御起身，将一袋子灵豆放在桌上。“只是要麻烦老板娘派人清理一下了。”

驭情水很快蒸发了无痕迹，破裂的碎片也很快被收拾走。

姬御想要的，驭情水给不了。既然给不了，又何必搭上她的幸福。

这是一场只有他一个人表演的独角戏，开场的时间已经模糊不清，散场的时间由他确定。单恋至少是自由的，来去自由。

姬御离开夜市的时候，在忘川河畔碰上了覃修。

两人擦肩而过，覃修驻足，回头问他：“驭情水？”

驭情水有着淡淡的馨香，别人或许闻不出，覃修却是清楚。作为穿越管理局的局长，他对这些类似开挂的东西再清楚不过。

这玩意儿早该禁了的，没想到唯一一瓶在姬御手里。

姬御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魔尊果然涉猎广泛。”

“没用的，驭情水毕竟是强制，灵契是自愿。”

换句话说，已经订立灵契的人对驭情水免疫。

姬御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驭情水有没有用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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