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褚洲淡淡开口：“累吗？可这还不到部队里最基本的训练量。你们只需要在我手上熬过半个月就能拿到军训的学分，而他们需要日复一日地训练。他们比你们大不了多少，甚至和你们同龄。”

褚洲的语气永远是淡淡的，他缓缓地在队列前面走动，操场上的灯光很暗，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的刚毅。

“当然，你们也不需要觉得他们多伟大，因为他们心甘情愿，并且甘之如饴。”

褚洲的话说到这里，便没再继续往下说。可偏偏程煜等人就吃这套，各个笔挺挺地站着。远远望去，整个操场只有计算机专业的学生在训练。他们的背影有些落寞，可细细品来，又觉得格外意气风发。

他们在褚洲的带领下，体会到那些最可亲最可敬的人们的生活。

约莫十点，褚洲终于大发慈悲宣布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临走的时候，他道：“今天只是一个开始，如果你们表现得好，我可以多教你们几套拳法和格斗术，防身也好，锻炼身体也罢，效果肯定是好的。”

程煜率先欢呼了一声，随即和耿哲等人相互搀扶着走回宿舍，路上还有人小声嘀咕：“说实在的，跟褚教官军训挺好的，就是费腿……”

程煜无奈一笑：“知足吧，你知道部队里有多少人羡慕我们这些能在褚教官手底下训练的学生吗？褚教官虽然退伍了，但威名还在呢，至今没有人能超过他的水平！”

“那褚教官这么厉害，为什么要退伍呢……”

程煜挠了挠头，“这事也没个具体的说法，我听说啊，听说是褚教官受伤了，所以选择退役。至于伤哪儿你们就别问了，我真的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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