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议论纷纷，苏玖也在背地里和周允承抱怨过这件事。周允承只是怔愣了一下，“随她去吧。”

“皇上……”苏玖眼眸低垂，声音中夹杂着哀怨。“可先前她日日来请安，如今不比从前不说，初一十五也不来了。臣妾也不是说希望祁贵妃来回折腾，可她这样臣妾实在难以服众啊。”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周允承却轻叹了一声：“随她去吧，本也是委屈了她。”

他还记得祁国长公主策马扬鞭一身红衣的明媚张扬，如今进了宫，成了祁贵妃倒是不如往常有活力了。

苏玖柳眉微皱，“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做贵妃是委屈她？那皇上干脆把臣妾这个后位也给她吧！”

周允承这才意识到自己将心里话说出来了。可他毕竟是皇上，只能沉声道：“后位是你的就是你的，一国后位岂可胡闹？”

苏玖沉默了一会儿，福了福身：“是臣妾失态了。”

周允承嗯了一声，面容严肃：“下次注意。”

他喜欢的是苏玖的温柔小意，不是让她来反驳质疑自己。再说他从来没有碰到祁连俏，只是封一个贵妃，只是平日里睁一眼闭一眼不与她多计较，哪里不合适了？

苏玖离开养心殿后，指尖已经将白嫩的掌心掐出红痕。

南欣有些担心，却只能静静地陪在左右。

皇上心里的天平，斜了。

……

连俏差人将书信传出去的第三天，祁媛儿走到她的寝殿里小声道：“主儿猜得不错，咱们的信被扣下了。”

祁媛儿有些心寒，自家主子已经远嫁周国，这周国皇帝竟然一直都不信任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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