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承有些不解，接过信之后略加浏览，脸色立刻阴沉下来。虽未爆发，却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天子动怒，暗卫们也不知如何是好。正当他们战战兢兢之时，周允承开口道：“你们师父最近在宫里吗？”

暗卫们对视了一眼，道：“在。”

“除了宜寿宫，可有去过其他地方？”

其中一个暗卫屈膝拱手道：“没有。”

周允承的目光扫过几个暗卫，阴恻恻道：“最好是没有。”

暗卫退下之后，他又看了书信一眼。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几行字：

深宫里待久了，小宫女小太监都觉得眉清目秀。记得几天前在宫里见过一个男人，不是太医不是太监，想来就是侍卫了。他容貌昳丽，真真是让人心生欢喜。盼得再次相见。

周允承心生怒意，想把手上这封信撕得粉碎，却又觉得这是重要的证据，撕毁了未免可惜。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就算撕了也没有太大问题。因为凤鸾宫里隔三差五就会送出来一封信。以往是写给祁国皇帝的，现在也不知道是写给谁的。

这妥妥的都是贵妃红杏出墙的证据啊！

总之每次都是缠绵悱恻的情话，让周允承觉得日常最烦躁的事情就是拆连俏的信！

不知过了多久，周允承已经集了一沓的情书放在养心殿里。这日午后，他让太监首领悄悄领了一个小宫女过来。

“朕且问你，贵妃最近可有去过什么地方？”

小宫女不敢见天颜，所以一直把脑袋低着。“回皇上的话，贵妃娘娘一直在凤鸾宫里，从未去过其他地方。”

“那她最近可有什么异常情况，比如突然特别高兴，又突然有点忧伤难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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