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大巫47(1 / 2)

从洛部落出发, 一路顺水向下,再折返回来。

这一来一回, 就是三个月的时间。

出来了这么久, 野和吱吱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离开部落这么长的时间,来到了外部落,见识到了这么多不同生存方式的部落, 甚至建立了一些友好关系。

洛山代表洛部落与星部落交易了盐, 星河他们此刻正是腰缠万贯富裕的时候,盐是可以作为储备的, 当然是越多越好, 双方愉快地完成了此次交易。

上次在石部落的时候, 洛山他们还担心, 因为自家部落有盐, 而被其他部落盯上。

想想自家只是一个生活在山林里, 依靠狩猎由于采集为生的小部落,他们选择了蛰伏与等待,已经暗地里和其他小部落来进行交易。

但这次长达三个月的出行, 走过的这些部落, 让洛山他们对自己部落有了一个更为明显的认知。

那就是, 他们部落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差。

起码走过的这些部落, 洛山洛野, 吱吱他们都暗中观察了这些部落的战士和人数, 仔仔细细地和自己部落进行对比。

舟部落, 药部落,如舟水所说,他们都是中等部落, 但在实力上, 在战士的战力上,完全都不能和洛部落的战士相提并论。

其他的部落并不能像洛部落这样了解,轻而易举地狩猎凶兽,不如他们凶悍,强壮。

他们的实力即便是放到那么多的部落之中,也堪称中上。

这让洛山有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他们的实力很强,他们有盐,而这些其他部落有着各种各样的特产。

他想要和更多的部落进行交易,像更多的部落兜售自家部落的盐。

没有哪个部落不需要盐,而现在,有一个部落有大量的盐愿意与其他部落交换,价格公道。

唯一的问题就是,如果仍然像上次一样,和这些部落交易完去挨个去送盐,未免太过麻烦。

山的大脑袋瓜想出了一个办法,和舟水舟禾他们相处了三个多月的时间,足够看清这个部落的人。

况且舟部落如今也在试图转型,希望能够像商部落的人一样,那么,现在岂不是一个绝妙的机会?

舟部落的人行船在各方,可以将洛部落有盐的消息传递给各个部落,而当他们想要交易的时候,可以来舟部落搭乘船队,来到洛部落进行交易。

毕竟洛部落所居住的山林,离这边的大量部落聚居地实在是有些远,舟部落的位置,根据洛素的观摩,好巧不巧,应该是处于那边大部分部落都能够抵达的中心文职。

如果这项交易单独进行,每次一个部落单独坐舟部落的船前去,就不太划算。

而如果分批次进行,或者把这些部落的交易领队聚集到一起,来到洛部落进行交易,搭乘舟部落的交易专用船,就方便多了。

当然,这其中也许会产生一些问题,比如一些物资不够充足的小部落想要大打劫船上的其他部落族人,但如果洛部落的战士随船守卫,舟部落的战士控制行船,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对于洛部落而言,这样有舟部落帮忙宣传,不需要他们多么费力,就有源源不断地客源找上门来,他们只需要提供盐,和在舟部落船上的战士,以及这些部落的人来到洛部落居住的地方,甚至是大方的提供食物。

行船上的安全,接送这些部落的人,都由舟部落的战士们来完成。

当然,舟部落会获得洛部落每一次交易的一成作为劳务费。

与此同时,他们往返各个部落之间,也可以不断地进行交易。

即便是和商部落形成了竞争,但对于盐,这是由舟部落与洛部落垄断的,商部落即便可以控制其他东西的交易,但控制不了盐。

如今,舟水和洛山依旧就这件事探讨了很久,洛素也表示同意,可行性很高,最后需要的就是回到部落来找巫拍板了。

大船在水面上平静地航行,他们在回归,现在所坐的船,是舟水他们为洛部落造的那两艘。

船上满载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还有许多的星珠。

洛素背靠着船边,小黄趴在船板上睡觉。

这一次出来,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舟部落战士们的陪同去了一个又一个部落,不然他们单独出门,很有可能遇到些什么。

而这一次,无惊无险,一路上几乎都可以称得上平顺。

洛素在翻动着她的“树皮本”,这一路上,她写写画画,上面有地图,有新认识的药草图画,性状,有遇见的事件,都被她记录下来。

这一份是要交给巫的,也算是她的出行报告,而另一份,是她用汉语书写的,准备和穿越者前辈留下的那些兽皮放在一起。

如果这个世界还有后来人,如果后来人到了洛部落,又也许,这些兽皮卷和树皮本会不会在千年之后被发现呢?

“洛山,盐部落会不会找你们部落的麻烦?”舟水问道。

距离石部落的集会结束已经这么多天,盐部落应该早就发现了异常,之后如果把洛部落有盐的消息传遍了各个小部落,盐部落会不会来找洛部落的麻烦?

“盐部落离我们部落很远,就算他们来找我们部落的麻烦,那也是在我们洛部落,有着部落火种,盐部落的战士能够来多少?总不能全都出来,以前在部落集会的时候我们就观察过,盐部落的战士的身体太虚了,而且你应该有发现,近些年,每次来交易的盐部落战士都是那些人,二级战士没有几个新人,他们都老了。”

洛山说着,这次出门,让他对很多部落的实力都有了评估。

现在回想起盐部落的人,他们在石部落哪里集会的时候总是神气的,高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