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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份?”玉珍玩味的看向玉珍,玉珍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脖子一凉,有种不好的感觉,果然,只听骆安泽说,“行,就一百份,给你两个时辰的时间,两个时辰之后我就要用。你要是完不成,不仅你拿走的那些要给我拿出来,以后你也别想从我这里拿其他的药了。”
玉珍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看着骆安泽,“你狠,一百份就一百份,我还不信我弄不了。”这一招,不可谓不狠,偏玉珍却不得不妥协,谁让她怎么都学不会制药,只能靠捡骆安泽不要的,不然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去买自己要用的材料和种子。
玉珍朝着骆安泽竖了一个中指,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一份阴芝花,走到碾磨的工具边上坐下,这两个时辰,她就跟阴芝花杠上了。
阴芝花,说是花,其实这玩意儿看着完全跟树棍子没有区别,要不是它的皮有些奇特,上面的纹路看着就像一朵花,估计名字后面也不会带个花。阴芝花,是玉珍碾磨过,最难最难的药了,比之没有浸泡过的黄豆也不差了。
偏偏这个东西娇贵的很,根本不能用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用石磨来碾磨,必须要用药碾,而且还是木药碾。
玉珍苦逼的拿起一根筷子长的阴芝花,竖着放到了药碾里面,然后开始不快不慢的碾着,这就是她最不能忍受的地方了,你说碾就碾好了,左右都是要变成粉的,小石磨不让用就算了,铁药碾、石药碾也不让用,就要用木药碾也不说了,为什么要时刻注意碾压的力道,不能快了也不能慢了,只能不快不慢,不能重了也不能轻了,只能不轻不重。
狗屁的阴芝花,她伺候祖宗都没有那么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