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蒋少!”蒋家院子里,蒋少正在逗鸟,身后站着两名职业装女子,一名保镖兴奋地跑进来。“什么事?”蒋少头也没回,继续逗着笼子里的一只金丝雀。保镖很兴奋,“好消息,文少的几个保镖今天被人虐了。”蒋少眉头一沉,“我还以为什么事,他成天带着几个洋保镖,洋媳妇耀武扬威的,迟早得挨揍。”“不是啊,那个揍他们的人,好象是京城蓝家的保镖,蓝家大小姐到大港了。”“她来干嘛?”蒋少似乎提不起半点兴趣,冲着笼子里的金丝雀吹了下口哨,兴意阑珊道,“她又不进我的后宫。”“……”保镖无语了,这家伙成天都是后宫后宫的,难道他真要打造后宫三千佳丽?正要转身离去,蒋少道,“也罢,既然她来了,我也尽一下地主之宜,省得被人说我蒋家没礼数。”“去查一下,她住哪家酒店?”旁边知情立刻打了个电话。两分钟,对方马上将信息反馈回来。知情拿起手机一看,汇报道,“蒋少,她们住喜尔顿国际大酒店。”“咦?蒋少,跟她一起来的还有安家大小姐。”蒋少突然一惊,神色变得兴奋起来,“谁?安磬吗?”“不,是安如意。”蒋少立马就泄气了,“怎么都是些小丫头片子啊?我喜欢成熟的,成熟的懂吗?”“没劲,太没劲了。”“还有谁啊?”“还有何平凡,赫——”“等等。”蒋少一下跳起来了,“何大师?”“他怎么也来了?好,好!”“来人,备车。”听到何平凡的名字,蒋少象打了鸡血一样,立刻回房间换衣服。何平凡几个刚吃了饭回到酒店,蓝可馨就将鞋子一丢,“累死了,我要睡会。”看她很不淑女的甩飞鞋子扑到床上,安如意就摇了摇头。这丫头根本不注意形象,她把鞋子捡到鞋架上,去洗了把脸才施施然坐到沙发上。“叮当——叮当——”没一会儿,门铃被人按响。安如意皱了皱眉,站起来去开门。猫眼里出现一张陌生的脸,安如意问了句,“谁呀?”“咳咳——是我啊,蒋英俊。”蒋少站在几米之外,刚才按门铃的是他的保镖。旁边的职业装女子见里面没有反应,便解释道,“是蒋少,特意过来看何大师的。”听到这个声音,安如意才开了门。蒋少站在门口,笑得可甜了。“安小姐,何大师呢?”安如意退开了,“你们进来吧!他住对面呢?”“哦,那我就不进去了,女孩子的房间不能随便进,我找何大师去。”这家伙果然不进门,转身去找何平凡。他扯了一下身边的知情,“你去调侃他一下,哈哈——”知情走到门口,按了按门铃,“您好,请问需要服务吗?”安如意在对面见了,一脸无语。何平凡的门没有开,倒是把旁边的赫健和几名保镖给惊动了,他们出来一看。原来是蒋少到了,赫健走过来敲门,“宗主,蒋少来了。”房间的门打开,何平凡打量着蒋少一行。“你的消息还真灵通。”蒋少哈哈大笑,“那当然,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不过你们也真不够意思,到了大港也不打个电话给我,怕我请不起这客吗?”何平凡坐下来,赫健赶紧去泡茶。“你的地方,我们去吃饭连门都不让进。”蒋少脸色一变,“又是艾文这王八蛋?改天我整死他。”赫健不爽地道,“他什么意思,凭什么外宾就优先,我们进去还不行,他还是我们东华人吗?崇洋媚外!”蒋少摇了摇头,“人家早就换国籍了。找了个洋媳妇,不得了。”“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直想找个机会弄死他。不过他姐姐挺漂亮的。”“……”众人无语,这家伙一天到晚就是女人。也不知道究竟祸害了多少女孩子。蒋少打量了房间里的人几眼,“哎,蓝家那丫头不也来了吗?怎么不见人?”赫健道,“她估计在睡觉吧,刚才逛累了。”“睡什么觉,走,到我家里去吃饭。”蒋少回头对知心说了句,“你吩咐一声,让他们晚上热闹些,把最好的全给我弄上,我要好好接待最尊贵的客人。”知心应了句,“好的,蒋少。”知情在旁边道,“要不要告诉老爷子?”蒋少道,“我回去的时候自然会跟他说,你们吩咐厨房就是。”在何平凡房间里喝了会茶,蒋少道,“走吧,晚上去我家吃饭。”何平凡道,“合适吗?”去人家家里,总觉得不妥。蒋少站起来,“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跟我你还见外?”安如意把蓝可馨叫起来了,蓝可馨不爽地揉着眼睛,“这个死胖子还知道过来?”“到了他的地盘上,他就装死。”蒋少听到声音,也不介意,大笑起来,“我这不是来了嘛,谁叫你不通知我。”何平凡有些诧异,他们居然认识,而且很熟的样子。不过蓝可馨是京城大家族的人,蒋家跟那些豪门大族有互动,交情倒也正常。下午四点多了,蒋老在院子里活动。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叫过不停,快活地飞来飞去。他就喃喃道,“今天一大早就有喜鹊在叫,现在又这么兴奋,难道今天真有什么贵客要来?”老人家喜欢信这个,他看了好一阵,脸上带着疑惑。那边管家在吆喝,“快点,客人都快到了,你们利索点。”蒋老拧眉道,“蒋福,你们这是干嘛?”管家匆匆跑过来,“回老爷子,刚才少爷打电话回来,说今天有贵客上门,我正安排厨房准备呢。”“哦?”老爷子有些好奇,“什么样的贵客?”管家讪讪地摇头,“我也不知道,是知心打电话通知的。”“去吧,去吧!”蒋老挥挥手,嘀咕道,“这小子又搞什么鬼?也不知道这次招揽的是什么人?”想到自己这个孙子,蒋老就叹气。这小子从来就不靠谱,成天无所事事,花天酒地。不象他姐姐,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家族的事业上。以后怎么把蒋家若大的家业交到他手上啊!蒋老心里一阵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