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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鞍生大伯父,安安想说的是你不能用家法惩罚芸倾姐,说谎的是许军哥。”许安安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刚才是许军哥动手要打芸倾姐,然后洛炎姐夫才动手打许军哥,安安都有看在眼里。”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现在才跳出来。”蔡秋曼脸色无比难看,但也不敢对许安安发火,毕竟许鞍琼夫妇在族内地位不差,许安安是两人的宝贝明珠,同时又深受族内多个长辈喜爱。
“我以为这事大家吵吵就过去了,就不想多嘴,没想到最后要动用家法,安安就不能不说了。”许安安是许芸倾的粉丝,特别喜欢这个堂姐姐,自然不想看她蒙冤受罚。
“鞍生大哥,你看安安都这么说了,倾儿没有说谎。”江茹萍这时终于说话,目光里带着哀求。“你看能不能把家法撤了。”
许鞍生瞥了一眼江茹萍,沉默数秒后挥挥手。“既然没说谎,那就撤了吧。”
“慢着。”忽然又有声音响起。
许鞍生眉头一皱,寻声望去,却见庭院中央,洛炎正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之前你不分青红皂白判定倾儿说谎,要对她动用家法,现在事情水落石出,你是不是应该一视同仁,给撒谎的许军姐弟也试试你的家法?”
“你说什么?!”许鞍生没想到区区一个外来姑爷竟敢质问他,而且这个姑爷连名分都没有,只是许芸倾口头上承认,就这都敢当着全族人面质疑他的决定,完全不把他这个族内除了老爷子外,地位最高之人放眼里。
这一刻,许鞍生已然动怒,额头上青筋直跳。“你再说一次。”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洛炎毫不畏惧迎上许鞍生的目光。
“你认为芸倾说谎,就要往死里惩罚她,现在是许军姐弟说谎,你的惩罚呢?”
“还是说你只是欺我老婆孤女寡母,无人撑腰?”
“那不好意思,从今天起,我洛炎就是她们的腰!”
清冷声落,满堂死寂。
江茹萍身体一震,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洛炎,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百般看不起的一个小垃圾,竟然会在族中说出替她撑腰的话。
“岂有此理!!!你打我儿,我还没和你算账,你还想逼我大哥动用家法治我儿,你以为你谁啊。”许鞍定听到洛炎要逼许鞍生动家法,立即坐不住了,怒吼咆哮道。
“没领证没摆酒没程序,你以为光许芸倾嘴上说说,你就是许家人了?区区一个外人,你有什么资格插手我许家之事。”
“就是就是,你一个外人凭什么进我许宅祠堂行凶伤人,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把你送进局子里吃饭。”蔡秋曼也同时撒泼胡搅。
“哎哎哎,三哥三嫂还是息怒。”许鞍琼见事情因她女儿一句话反转,反而越闹越大,只好跳出来打圆场。“这个芸倾她老公年轻气盛,一时气不过也是正常的,我们做长辈就别和小辈一番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