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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炎这番侃侃而谈,引经据典,条理清晰,言辞锋利,堪称辩论鬼才,读了一肚子洋书的邱悦婷竟然想不出任何论点反驳回去。
这一刻邱悦婷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很奇妙感觉,她感觉洛炎好似没她想象中那么不堪,就单论这番话,邱悦婷觉得司长空说不出来。
但是佩服归佩服,被洛炎当众落面,常年被男人跪舔的邱悦婷有点气疯了,柳眉倒竖,脸色通红,一双美眸似要喷出火来。
这场口舌论剑虽然参与者只有洛炎和邱悦婷二人,却吸引不少目光,许家一众小辈围观,击剑馆的服务员也在边工作边偷望这边,当这些服务员看到自家高傲女老板竟然被人说得满脸通红,无话反驳,只觉得这是个奇迹。
邱悦婷什么人啊,尚海龙头企业君尚的大小姐,世界名校剑桥毕业的海归精英,尚海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今年才二十五岁的她已是多家公司老板,击剑馆只是她众多产业之一,这样一个集美貌、能力、财富于一身的女神,去哪不是一堆男人环绕跪舔,如今被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八岁的少年丝毫不给面,当众怼得哑口无言,惊爆一地眼球。
“你……你你……”邱悦婷娇躯颤抖的指着洛炎,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照洛兄这么讲,是认为华夏剑比西洋剑厉害了喽。”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就见司长空风度翩翩走出。“在下不才,没有洛兄这番能言善辩的口才,倒是浸淫西洋剑多年,想向洛兄的华夏剑讨教一番。”
“司长空!”司长空出来救场,邱悦婷压力骤减,感激的向他点了点头。
“既然司兄想被虐,那就来呗。”洛炎无所谓的道。
“洛先生,你确定要和司先生比剑?”邱悦婷冷冷一笑。“不是我看不起你,司先生曾在留学剑桥期间获过当地伦敦城举办的击剑比赛青少年组冠军,我劝你还是别自取其辱。”
邱悦婷这话说得极有心机,看似劝阻,实则激将,除非洛炎不要面子,否则他必须接受挑战。
司长空的剑术水平邱悦婷是知道的,等洛炎被司长空三两剑挑翻在地,她就可以扬眉吐气的跳出来讥讽洛炎,华夏剑就是靠你这种只会耍嘴皮鼓吹出来的华而不实的垃圾。
哈哈哈,一想到这幅场景,邱悦婷脸上笑容越发明媚。
洛炎瞅着邱悦婷的笑容,大概猜出她在想什么,淡然的耸耸肩。“是不是自取其辱,比比看不就知道。”
“光比剑没意思,不如加点彩头。”许若巧这时也跳出来,目光射向许芸倾。“我们两人的男人比剑,身为他们的女人帮不上忙,但可以赌点东西来激发他们斗志,让比剑更加精彩。”
“你想赌什么?”许芸倾早就觉得许若巧没那么好心邀她来玩,原来是为了这一刻。
“如果谁的男人赢了,谁就当众扇对方十个耳光,输的一方以后无论何时何地碰面都要喊对方一声姐,许芸倾,敢和我赌吗?”许若巧说的赌局不涉及一分金钱,但注码却比金钱大多了,到了她们这般身份地位,赌钱已经没意思,赌面子才是最狠的。
今日输的一方不仅要被当众扇巴掌,传进尚海上流圈子也会成为一个笑谈,永远抬不起头来。
“赌就赌,怕你啊。”许芸倾毫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