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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常云杉多傲娇，当年那是叫嚣天下无人是他对手，后来被莫燕之给收拾一顿后这才是老实了。

他巅峰的时候，莫燕之在六百个回合以内打不过他，二人曾经华山之巅决战的时候，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打斗，最后才是胜了常云杉一招。

二十年前他狂傲无边，一身都在寻找对手，门派之中已经没有值得他看上眼的人，下山后发现更是没有什么人能打得过自己。

当年的常云杉，就如同刚刚回国的莫凡一眼，同样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无敌是多少的寂寞，那种但求一败的滋味莫凡能理解。

但是过了这么久，经历了这么多事过后，莫凡就再也不敢说独孤求败之类的话，他连自己父亲都打不过，还自称天下第一，没有对手，这话以前说说可以，现在想想都有点老脸一红。

这种不要脸的话，当年是怎么从自己口中说出口的，别说打得过自己父亲了，连常云杉莫凡都打不过，更别说他们之外的高手。

常年在国外，不了解夏国有多少高手，现在想想才知道，这诸子百家一直都是隐藏在民间，很多东西都没有浮出水面。

那些自称高手的人，也许在遇到真正的高手时，连一招都是挡不过。

就好比之前的那个金虎，以为自己体型大，力量超乎常人，完全没把莫凡放在眼里，正是因为他太过于狂妄，最后才是败的那么惨。

现在他也明白，越是高手越是低调，人就是在不断的经历中成长。

在欧区的时候没找到合适的对手，自然让莫凡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可是回到夏国就慢慢的收敛了自己张狂的样子。

莫燕之与田光打斗了几十回合，尽管身子佝偻着，可是移动的速度非常快，手中的拐杖就是杀人的利器。

“这老头儿好厉害啊！”莫凡看他们打斗，招数流利，举手行云流水，不像自己一样完全是没有一点章法和美感。

他大家做不到自己父亲那样一边出手一边还能轻松得多应对，就算是落于下风也并没有表现多紧张。

而且对拳脚功夫的领会特别熟练，莫燕之的拳脚功夫熟练的可以左手为拳，右手为掌同时用不同的招数。

这就相当于是两个人在和那老头儿对阵，左手用的是拳法，右手用的是掌法，在普通人眼中这绝对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可是莫燕之竟然能轻而易举的做出来，这就像小说中疯老头周伯通一样，能左手画圈，右手画方，而且都是那种非常漂亮的图形。

人体的大脑有着无穷的潜力，只要小脑能足够被开发，这所激发的能量难以想象。

“呵呵，要不是这老东西年纪大了，身体比不上当年，这要是再让他年轻十岁，就十岁！你父亲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常云杉讪讪一笑的说道“农家的侠魁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当的吗？！当年的练武奇才，可以说是将所有好资源都用上了，没想到这家伙非要走极端！”

听到常云杉的话，莫凡也是深吸了一口气“这么厉害？！那要是我上的话，岂不是连十个回合都撑不下去！”

“没出息，你的潜力比他更大，就算他有武学灵根，可你是空灵根，前所未有的练武体质！难道你没发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