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停下脚步，冷笑地看着几个狗仗人势的服务员。“若是我不去，又会怎么样呢？”

服务员一愣，本想着在司徒燕面前表现一番，借此机会邀功，说不定能够改变人生轨迹也说不定。

万一司徒燕一高兴，把表现好的人招到司徒家的产业下工作，那可比在这里当服务员强多了。

可被莫凡这么一声厉喝，几个服务员的心头顿时咯噔响了一下，发现这工作也不好做，随时得冒着生命危险。

“莫凡，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燕挑了挑眉毛，冷声问道。他虽然清楚地知道莫凡的行踪，但是并没有要和对方见面的计划。

现在在玉堂春不期而遇，完全是在他的计划之外。

“难道是你故意来找我的？看来你对我还是不死心啊。”

“啊呸！”莫凡朝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直接将挡在面前的几个服务员给推开。

那几个服务员见司徒燕发话，也没有再多做阻拦。莫凡的气场实在是太吓人了，几人早已经是动弹不得，心头发毛。

“司徒燕你说话能不能不这么恶心，老子早餐都还没吃呢。你以为我愿意见你这张倒人胃口的脸，要不是采儿非拉着我来吃这玉堂春，我也遇不上你。上次你去了江州我不在，我看你倒是有点失落啊。”

“是你应该庆幸，不然你怕是得吓得尿裤子。”

“的确是有些可惜，没有亲眼看到你在江州裸奔的场景。不过视频我看了，身材不错，肚腩还得再减减。”

“……”

莫凡笑眯眯的，话语却十分锋利，像是一把手刃直接扎进司徒燕的心口。

司徒燕的脸色大变，像是猪肝一般的紫红，身子微微颤抖着。

他现在已经产生应激反应，一听到那两个字便浑身从颤抖，脑海中就浮现四鬼的画面。

莫凡这话也是故意的，存心想要气一气司徒燕。

这里毕竟是燕京，是司徒燕的地盘，他不好动手，自己只带着张峰和肖羽，可燕京可是司徒燕的大本营，少说也有十几万的大军驻扎。

自己可没有那么蠢，跑到别人的地盘上找打。

当然，他现在在燕京也有正当合理性，就是为了杨家的事情，司徒燕也不敢明目张胆地针对自己。

毕竟有无数双眼睛看着呢。

“莫凡，你是想死吗？”司徒燕铁青着脸，咬着牙恶狠狠道。那凶狠的力道像是把一个一个字都咬碎了，再吐出来似的。

“如果司徒公子敢动手的话，调动十几万大军对付我，我也不是不会死。但是若真的用这么多人对付我一个的话，司徒公子的脸怕是也挂不住吧。”莫凡笑容满面，早已经料到司徒燕不敢贸然动手。

看着莫凡的笑容，司徒燕简直要气炸了，面红筋暴，仿佛随时都会爆炸一般。

还未等司徒燕爆发，莫凡又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过这次撞见，我也不是想要故意为难司徒公子。”

莫凡说着，瞥了曹坤一眼，只见后者皮肤都披上了一层红色，低垂的脑袋恨不得塞进裤裆里，哪里还敢抬头。

“你训斥你家的狗，我没有任何意见，也管不着。但是你不仅耽误了我吃饭，更耽误了大家伙吃饭，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还有，你特么的居然浪费粮食，可耻！”

他说着，朝身后努了努嘴。

司徒燕半眯着眼睛，看到门外无数的食客正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一触碰到司徒燕的目光，刷地一下又看向其他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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