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惊飞有些意外,之前听梁秀文所说,还以为她父亲有两个老婆,现在才知道,居然是三个,而且还都住在一起,这果然是大家族,三妻四妾都能共处一家。
余伯对他恭敬的叫了一声“苏先生”,他就点点头,自己不管是什么苏家三少,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苏惊飞,今天的身份就是一个医生,当然这个时候显然别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两人在余伯离开之后,就一起走向了一个偏宅中,不用问也知道,那边肯定是梁秀文的母亲所在的房子,苏惊飞就像去李红绸家那样,也观察了一下这些住宅分佈。
不同于李红绸家,她的父亲应该是为官之人,所以家里布局主要是旺官位,梁秀文家是生意人之家,应该是旺财运才对,可他却发现这裏的布局不太对劲,不但不能旺财运,反而有害,这样的布置会让西方煞位居住的人生病。
而且看梁秀文走去的方向,正好就是西方,他心中已经隐约有了想法,只是他不确定这一切是不是无意中的建造结果,不一定是谁家都会有人请风水师来布置。
“秀文姐,你和伯母是一直都住在这裏吗?”苏惊飞想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梁秀文没有在意,摇了摇头然后道:“不是的,我和我母亲以前不是住在这裏,我们以前是住在外面的,七年前才搬进来的,而且也只是我娘住在这裏,我自己住在学校,后来住在市里。”
苏惊飞皱了皱眉,他现在心中已经肯定了一些,按照时间推算,布置这个的人如果是七年前,发作效果有五年,那梁秀文的母亲这两年重病,还真是正好。
如果按照这么计算,梁秀文的母亲病重还有其他因素,苏惊飞研究风水时间不久,尽管算不上十分精通,他却相信这种布局的真实,更何况现在这个社会,风水术士也很多,有钱人想找风水大师也不是难事。
只是按照之前梁秀文所说,大概她也不清楚这裏布置的情况,苏惊飞也就没有多问,肯定也问不出什么内容。
梁秀文一边走一边还继续道:“我娘的身体平时还可以,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最近检查身体,已经确定了是肝癌晚期。”
苏惊飞这时再没有把握,也基本上确定了,他只是点点头道:“没事,我先看看,我应该有办法。”
之前他只是以为对方是简单的肝癌,就算自己已经学习了落影神针,也不一定能给梁秀文的母亲治病,现在他却有了八成把握。
梁秀文的母亲不只是简单的得病,这样反而机会更大,毕竟病情来的很奇怪,只要把风水布置改变一下,效果甚至能够超过药石之力,这种情况说来很玄幻,却是真正的科学,他只是想应该怎么说才行。
两人走进梁秀文的房门之后,裏面已经走出一个女人,这女人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与梁秀文十分相似,如果不是她的年龄明显要大过梁秀文不少,即便说她们是姐妹也不为过,这让苏惊飞不自觉的张大了嘴。
梁秀文青春美丽,梁秀文的母亲成熟性感,现在他才想起来,梁秀文好像说过,她母亲才四十来岁,尽管生梁秀文的时候有点年龄过低,苏惊飞也没有多说,那个时代的人和现在不同,更何况梁秀文的母亲还不是正房,说不定会像古代那样未成年就过门了。
“秀文,你怎么回来了。”梁秀文的母亲声音也显不出一点老态,略显沙哑,却更有一种磁性。
如果不是苏惊飞精通医术,都要怀疑梁秀文再骗自己,这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肝癌晚期患者,甚至外表看来,比一般人都健康。
这就是一种不正常的表现,如果用苏惊飞的话说,就是明明寿元还有很多,怎么可能不足半年的寿命。
梁秀文是她女儿,怎么可能拿自己的母亲开玩笑,梁秀文母亲的异常,再次印证了苏惊飞心中所想,她的身体肯定不只是病毒影响。
“老妈,我今天回来给你带来一个人,你现在还有半年寿命,自己一点不着急,我可为你着急。”梁秀文先对母亲笑一下,然后直言不讳的道,与苏惊飞的想象不同,一般人家都要隐瞒病人自己的病情,她却毫不避讳的实话实说,甚至有点调侃的意思,可见她们母女的关系多么亲近。
梁秀文的母亲也没有任何命不久矣的忧色,反而跟着笑道:“好闺女,还是你最了解老娘,我确实是只有半年寿命,可你看我的样子,哪点像病人啊,我都怀疑那是误诊。”
还没等梁秀文开口,又接着摆手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用担心,我知道会自己照顾自己的。”然后忽然对苏惊飞道:“女婿,秀文和你说了我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