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选择乃是灰熊先前想要对自己使用的，秦朗以牙还牙。

灰熊刚想开口，他意识到喉咙一甜，扭头就呕血。

灰熊的体内血气翻涌，冲撞着五脏，已然失去了再战之力。但，要他向秦朗跪下道歉，他做不到。

“你们？跪下！”

秦朗冷冷扫视一圈，周围的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连灰熊都不是秦朗的对手，何况是他们。

秦朗冷漠一笑的撇了一眼灰熊，“我承认你很强，我也承认你的实力在他们之上。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败，便是败在了你的狂妄，你的骄傲！”

灰熊觉得秦朗说出这话很耳熟，他仔细一想，正是自己先前对秦朗说的话。

他握紧拳头，想要砸向秦朗，却挺不住的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秦朗，别和他废话了，这家伙不会下跪道歉的，干脆一点，断了他的四肢吧。”

奚子枫缓步而来，扫了一眼灰熊。

若是秦朗愿意，他会将灰熊体内的肋骨一根根抽出来。对待敌人，必须要狠辣，不能仁慈。

“要我道歉？没门！我是灰熊，我是盖亚手下最强的人，你们...你们想要我道歉？哈哈，简直做梦，痴心妄想！”

秦朗点点头，没说什么。

他一脚踩在了灰熊的手腕上，灰熊惊了，“你要干什么？秦朗，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给你一个教训。”秦朗低声一笑，“既然你选择了第二个，那我满足你。”

“不，不要！”灰熊摇头。

秦朗一用力，一声脆骨响起，痛嚎之声响彻在大堂之内。

秦朗抬起脚，看着灰熊捂住自己的断臂，疼的面色苍白如纸。

秦朗又是接连两脚将灰熊的另外一只手和一条左腿踩断，灰熊的痛苦声听的在场所有人全身发麻，都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脚。

秦朗的狠辣，他们见识到了！

他们无法想象到灰熊有多痛，更无法想象海瑞，恩佐以及一些死在秦朗手中的人有多么崩溃。

在他们的脑海中已然产生了一个新的意识，那就是避开秦朗，永远不要与他作对。

“疼，疼啊！”灰熊痛的全身瘫软，一点力气都聚不起来，他只能拼命的用剩下的一条腿将自己的身体转移方向，离开前台。

“走？去哪？”

秦朗一脚落下，踩在灰熊的右腿。

“秦朗，不要，不要！”

灰熊摇摇头，他告诉秦朗，自己只剩下一条腿，若是踩断的话，他可就废了。

那时，盖亚必然不会用他，就连自己先前得罪的一些同伴都会趁他虚要了他的命。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秦朗不会动用仁慈，不会因为灰熊的哀求而绝了踩断他右腿的念头。

秦朗说道：“不要？那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

灰熊连连点头，生怕秦朗一脚踩下，求饶道：“对不起，我错了，我向你道歉，炎国人不懦弱，炎国人是最强的，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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