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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这可不能当成瞎说吧?”
“我就想喝杯酒,但涉及到了我母亲,今天这事得有个交代。”
陈重本不愿闹事的,想很平淡地面对这一切,却不知从哪来的冲动,想要找一下事。
既然有人撞到枪口上,那就以此为话题了,破坏了他们聚会也好。
管家,还有一些家族成员,不由得责怪刚才说那话的人。
想要拍陈长天的马屁,非得贬低陈二少不行?对方就是一个疯子!
院子内一时没有了声音,都在互相看着。
“二少爷,对,对不起,我,我不该为了表现自己说那些话,请你原谅。”
一个年轻子弟走了出来,语言结巴,态度十分恭敬,已在后悔祸从口出了。
陈重思考了下道:“我记得你好像叫陈岩对吧?父亲叫陈建林,是做对外贸易的?有句话倒是不假,你以前还真欺负过我,
大家总是对我有一个误解,说我回来后得了势,就报复针对过我的人,你看他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
尽管众人觉得他说的倒是没错,却认为只是没来得及而已。
陈岩已经颤抖了,被提及了父亲名字,这明显是在打算制裁了。
现在他可是名义上的二少爷,拥有很高的地位,加上打败四大势力实力雄厚,谁敢单个出来与之抗争?
他忽然拿起了毛台的酒瓶子,深吸了一口气,就照着脑袋上拍了一下。
酒瓶损失碎了,头上流出了血。
“二少爷,这是我因为自己说错话,自己惩罚自己的,您看行吗?”
陈重笑了笑道:“你说行就行,你说不行就不行,我有过要求你做这些吗?”
陈岩紧接着又拿出了一个酒瓶子,在脑袋上拍碎了,血流淌出来将脸都染红了。
“二少爷,您看行吗?”
陈重干脆没有理会,而是转过了头,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点点头道:“味道,还不错,大家赶紧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
人也看向了餐桌,内心想着他倒是真绝。
本人的确没有报复,但态度逼得对方不得不自我惩罚。
啪的一声,又一个酒瓶碎了。
“二少爷,您看行吗?”陈岩晃动了两步,白酒瓶可不是啤酒瓶,非常厚实。
拍在普通人脑袋上能要了命,他虽然有武道段位,也禁不住连续如此。
陈重端起了酒杯,对着一桌人道:“来,各位,别总是在大少爷这里吃饭,有空也到我那里,还怕我做的饭不香,还是担心下毒啊?”
“没有没有。”
“二少爷邀请,一定过去。”
同桌的人纷纷吓得说道,生怕自己也被逼挨酒瓶子。
“二少爷,还请放过我儿子,他再挨下去会没命的。”
一个五十多岁男子出来恳求,陈建林以为挨几下会罢休,但没完没了了。
虽然儿子是混蛋,但在当父母眼里可是宝贝,这个混蛋陈二少特吗的太欺负人了。
陈重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们父子可真有意思,自残以后把责任推在我身上,我都说了我有让他做吗?你们这么诬陷我,我可要在长老会控告你们。”
“……”
陈建林暗骂一声卑鄙无耻,不打算让儿子受惩罚了,人都已经处于懵逼状态了,正要过去搀扶。
陈重又悠悠地补充道:“不过,我得说一句,你这当父亲的,有点教子无方了,小时候纵容他欺负家族继承人,长大了他又肆意诋毁继承人,我看应是包藏祸心了,该让执法堂调查一下。”
“……”众人想着他小时候可不是什么继承人,说成弃子都不为过。
这都能给自己脸上贴金,但却没人敢纠正。
陈建林就害怕了,拿起一个酒瓶子对着自己拍了一下,脑袋就出了血道:
“二,二少爷,我一家可是对家族忠心耿耿的,做了很大贡献,我儿子还小不懂事,一点其它心思也没有。”
“这谁能说准了?”陈重忽然吟道,“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看,这位作者的诗多么雄壮,不也成了叛徒了?”
陈建林明白今天不让他满意了,就别想好过了,又拿起了酒瓶在脑袋上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