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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腰带,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一阵很大的音乐传来过来。
陈重看了下天,大概在早上五点多。
这是陈府传出来的,意味着喜庆的结婚开办了。
走到了外面,见到一些人正在张罗着,有人给婚车系着红丝带。
到了这个级别,已经没有对豪车的讲究了,全部清一色的国产,证明爱国情怀。
他到了外面买了点吃的,给了师父,就开始练剑了,一直到了上午十一点。
其实一晚上没有睡好,着急完美的情况,还有陈长天与齐琳的结婚。
但难得见一次师父,两人也好像打开了心扉,这种感觉真的让他特别珍惜。
赵化极看着他将树叶全部击碎了,甚至木枝也断了好几根,明白他在想什么。
“回去吧,练功不主在练身,而是练心。”
捡起一个麻杆,随意一劈眼前的一片落叶,没有被伤及半分,甚至一动不动。
但划过的空气,带着一股强烈的涌动之感,仿佛形成了一条奔涌的河流。
那气息并非剑气使出来的,而是一种超然的速度,却比隔空外放厉害许多。
先使用重剑,控制好了才能练轻剑。
陈重震动的内心,久久没有平静下来,也想到了对花神头领的出手。
“师父……”
赵化极和蔼一笑道:“我有一个预感,不几年恐怕我要离开世间了,我们的师徒之缘已尽,如果你今后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到西部大雪山找我,让为师为你完成一个心愿。”
陈重听了不由得眼睛红了,这是师父要与自己断绝关系了,怪不得会聊那么多。
十年的教诲,将近二十年的情感牵挂,从来没有对自己有任何索求,将自己教育成才,泪水一下就流了出来。
“师父,我还没有好好伺候过你。”
“师父,我一直把你当成父亲,我还没给你买糖葫芦,不要这样……”
赵化极道:“人生注定是孤独之旅,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不必有太多留恋。”
“师父,父亲……”陈重不断擦拭着眼泪。
“去吧。”赵化极道,“你的人生还在道路上。”
陈重心绪难平,跪在了地上,使劲磕了三个响头,向外走着。
回过头,师父站在那里,好像站立许久了,又仿佛从未存在过。
只有那残破的院落,以及呜咽的风,在持续不断地灌入着。
人生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此时,陈府敲锣打鼓着,不断响起电音的鞭炮声,以及各种喧闹交织在一起。
五大顶级家族之一结婚,是一件大事,在京城都引起了讨论。
各大家族,华国排名前列的企业家,文化圈的名士等,上流社会人员纷纷到场。
里面充满了打招呼声,好不热闹。
“恭喜恭喜,陈齐两家连理,以后发展更为壮大了。”
“听说长天的病治疗好了,这下陈夫人可以抱孙子了。”
赵明珠与赵家的赵老,高层们笑脸相迎着。
这时接亲的队伍刚刚回来,车队上下来不少人。
“嘭嘭嘭!”
陈重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枪声。
原来是两个人拧开了手中的礼炮,满是金光闪闪的片片落了下来。
“新郎新娘来了,赶紧过去闹一闹!”
“你见过齐家小姐长什么样吗?一定很美丽吧?”
“那是当然了,简直美若天仙,据说很有智慧,今后是一个有力的贤内助了!”
旁边的人纷纷说着,向红毯上看去。
结婚仪式是较为传统的。
陈长天一身红衣,笑容灿烂,而新娘则蒙着红盖头,如花搀扶着她向前走着。
陈重一股难言之情在心头浮现,很想冲过去,但明白与齐琳结束了。
如果闹大了,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家会丢尽颜面,继而成为被攻击的对象。
几个大家族的子弟,围在新郎新娘的身边,让陈长天转着圈,增加着难度。
在这大喜的日子,被闹一闹,陈长天很是配合,并不时开玩笑地进行求饶。
“好,祝福新郎新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一个人大喊了一声,显然是为了拍马屁。
但四周之人多数都是如此,也就没受到关注。
他却一点也没失落,反而碰了碰了陈重的手臂道:“朋友,你怎么不喊呢?”
陈重瞧着对方是三十多岁的青年,一身昂贵的西装,问道:“我为什么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