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帝啊,我刚刚看到的场景是真实的吗?一定不是,这一定是那个z国人用什么办法收买了那个怪物,所以怪物才会输给他。一定是这样的。”一个人自问自答道。他旁边的人鄙视的看了刚刚说话的人一眼,自大的白皮鬼,别人只要获得一点点成就,他们就会找各种理由,说别人的成就不是真实的。“我觉得那是他自己的实力,你自己没有能力,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没有能力。”旁边的黑人嘲讽的说道。“你怎么能不相信自己国家,而是去相信一些z国人。”一开始说话的男子愤怒地说道。黑衣人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就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和这种人争论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外面发生了什么,屋子都听不太清,现在到了关键环节了,钱安唯一期盼的就是这个人能够信守承诺。“现在你可以说了。”钱安拿出了自己的本子,准备记录这个巨人接下来的话。没想到,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怪物笑了起来。声音很大,即便隔着一层厚厚的脂肪,都能看出来他的胸腔在震动。“你该不会真的相信,你找人打败了我,我就会说出一切吧,幼稚可爱又天真的生物。”怪物的声音有点沙哑,不看体型,只听声音,这个人更像是一条毒蛇。之前的木讷,不说话,都只是表现给别人看的而已。“所以你是什么都不准备说了?”林浩用中文问道。“是的。”怪物用中文回答道。他们以为用中文说话,他就听不懂了吗?都是骗他们的,能成为一方人物,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木讷呆滞的人。“是吗?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个人是谁,他应该叫王子吧。”林浩笃定的说道。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也只有他了。不过,这些人似乎都很忠心,忠心的有些不正常。楚币时刻关注着怪物的表情,当林浩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怪物肉眼可见的抖了一下,眼里不自觉的透露出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他有打过你?”钱安也发现了。怪物的表情变化真的太明显了。怪物不说话,刚刚泄露出的那一丝恐惧也瞬间消失不见。他又开始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们不会真的相信我有恐惧额的东西吧,笑话,我怎么可能轻易的被一个人控制,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你自己做的,之前不说,只是觉得你们这群人看起来很好骗而已。”怪物一口气说完这些话,这也是他开到这里,说话最多的一次。林浩也轻声笑了起来。“欲盖弥彰,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这个成语的意思,不过这个词和你刚刚的行为,真的很配,还有,如果是假的,为什么你说话的速度,会那么快,人在紧张的情况下,说话的语速回加快。”林浩平静的看着怪物,等待怪物给他一个答案。“你说的太快了,我听不懂。”怪物挖了挖耳朵,打定主意不理林浩。“我刚刚在外面,遇见王子了,他说他是偶然经过,但是,呵呵。”林浩不说了,静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怪人一脸疑惑,然后呢,呵呵是什么意思?林浩忘记了,外国人虽然能听懂中文,但是有些隐喻一点的意思,他们都不懂。林浩也懒得解释了,他该做的已经做了,接下来就是这个国家的人的事了。林浩站起身来,出了房间。钱安和楚币留在屋子里,试图再问出更多,但是没有林浩出去之后,这个怪物就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两人对视了一眼,无奈的出了房间。“喂,你。”林浩正在无聊的思考人生,突然一个人出现,打断了他对人生的思考。疑惑的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虽然那人说的是英文,但是他的表情还是很明确的表达出了他的意思。“去给我倒杯水。”依旧用的英文。林浩看了对方一眼,继续思考人生,说的什么鸟语,听不懂,而且看对方那个样子,也是一个z国人。“听不懂人话?让你去给我倒水。”宁高博生气地说道。他在这里指使不动白人个黑人,一个小小的黄种人也指使不动?不给他面子的后果,就是受到教训。“如果真的有话想和我,就说人话,如果没有什么必要的要说,就不要再放屁了。”林浩现在很烦躁。从刚刚遇到王子,他的心情就一直都不怎么样,能帮的上忙他还是会帮,他来这里可不是给他们做奴隶的,如果接下家没有什么事,他就准备回国了。步履匆匆的女郎不知道在看什么,撞到了林浩的身上,林浩一步未动,女子却因为反作用力后退了好几步,手中厚厚的一摞文件也掉在地上。“该死的。”女郎低声的咒骂了一声。林浩听不懂内容,但是语气还是能感受出来的,本来要蹲下捡文件的动作停了下来,站直,冷漠的看着那个女人自己捡。这件事的错并不在他,所以他没有任何要道歉或者帮忙的意思。而且,地上的的文件,除了上面两个还能有一些字迹,其他的根本就都是一些空白的纸。不知道伪装成很忙有什么意义。“如果是绅士的话,这个时候会道歉,并且帮助我将地上的文件收好。”女郎用英语说道。林浩施舍了一点视线过去,不过很快就收了回来,他大概能猜到内容是什么,说到底就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错,他需要负责。“这是你自己的问题,我站的地方病不会妨碍到别人,是你自己撞过来的。”林浩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说了这么两句话。语言不通,但是情绪是可以感知的,这个男人病没有认错的意思。“该死的黄皮猴子。”女子说完,抱起自己的东西快步离开了。说的时候还瞪了一眼不远处的宁高博,黄色皮肤的没有一个是好人。钱安失望的走了出来,真是彻彻底底被骗了,而且这种坏蛋直接杀掉了就可以,为什么一定要留着,明明他犯得罪已经过了死刑的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