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班长像是没有听懂一样,吐出了两个字“什么?”他刚刚没有听错吧,这个人在说他是狗?他又算个什么东西,空降过来直接做了连长。“我说,你是狗吗?”林浩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你什么意思?”那个班长涨红了脸,他是被气的,这到底是个什么人?上来就说别人是狗。“看来你还是条听不懂话的狗。”林浩讥笑着说道。如果对方是礼貌的过来说明情况,他们也不会这样不通情达理,对方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林浩非常不爽。“你又是什么东西,敢说我,你是狗,你们全连都是狗,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乱插手,你们那个连就是垃圾堆。”那个班长也是生气了,本来他就不是很服气这个人,凭什么,他可是六年的老兵了,这个人又算什么东西。在他们保家卫国的时候,这个男人又出面做了什么,靠的不就是背后的权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他耀武扬威。“我们是垃圾堆,那你们恐怕连垃圾都不如吧?”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开口的是一向冷静的陈铎。对方的话确实有一些过分了,他有点忍不下去了。“我说你是狗,是因为你刚刚的行为,和狗通过撒尿差不多。你说我们连是垃圾,请你拿出我们是垃圾的行为证明。”林浩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很讲道理的。对方都这么说他们了,他还能这么冷静,他可真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垃圾还用行为证明吗?这里的人都知道你们是垃圾。”那个班长面露不屑的说道。整个军营都传开了的事,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说,这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也就看起来挺壮的,一点脑子都没有。“哦,如果只靠嘴炮就能获得胜利的话,我们就都回家歇着好了,网上的键盘侠一定是很强的队伍。你啊,本质上和那些人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只会瞎说的怂货。”林浩说着还非常不客气的,对对方比了个中指。他身后的小家伙们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怎么,看我们人少就欺负我们吗?”对方的的队伍中叶有人听不下去了。本来就是这些人不对,占了他们训练的地方,不道歉也就算了,居然还欺负他们的班长。“就是欺负你们人少,怎么样?”宁道懒散的说道。他这个人不喜欢惹事,但是事情如果真的找上他了,他也不会害怕。“不服打一架。”对面的人已经有一些忍不住站出来了。“这就是你所谓的优秀队伍?越人私下斗殴,你们的军纪,军规掌握的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陈铎冷笑着说道。顺便还为对方比了个拇指,他们可真是太棒了,棒的让人无话可说。说话的人被噎住了。“这是怎么了?”程度晃晃悠悠的来了这里。他其实听了有一会儿了,他们那个教官战斗力不行,否则都被人这么挑衅了,居然还不动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教官呢?”周阳小声的嘟囔道。这出场,像黑社会老大一样。“林教官,你这不行啊,明明官职比他要大,怎么看起来这么怂呢?”程度再次开口说道?“够了,我们知道你们三连的人都财大势大,但是请你们记住了莫欺少年穷。”一个少年不服的乱嚷嚷道。“莫欺少年穷。很好,我们等着你们,看看你们怎么发家致富。”程响看起来十分嚣张。林浩打了个哈欠,表示并不想理这个突然出来的人。“行了,别搞得像是要打架一样,我找的剃头师傅来了,给你们整理整理头发,现在听我指挥,十秒之内跑回寝室。”林浩说完。自己就带头先跑了。??程度站在原地,任由自己的同伴,从自己的身边跑过。“喂,教官你不会吧,你这么怂,而且我才刚下来,我这个13还没有装完。”程度回头,快速的跟上大部队。连年的人都快速离开了,留下的人脸上都是愤愤不平,那些人只不过是出生好了一点而已,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他们,而且这本来就是他们的地方,他们觉得班长说的没错,谁经常来这里,这里就是谁的地方。“接下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拥有十年经验的剃头匠,咱们这里剃头的第一把好手,楚雄厚。”林浩说的十分激昂,就差配一个bgm了。三年的人嘴角非常统一的抽了抽,真不想承认这个人是他们的教官,为什么,这个教官看起来一点儿正形都没有,而且他好像真的不懂训练。“所以,我们每个人都要剃头吗?”有人出声的问道。大家都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是平头,而且进来之前也都和他们说过头发的长度有要求。但是他们之中总有那么几个人是有特权的,他们并不准备对自己的头发做什么,还是以好看为主。“我忍你很久了,你连训练都不会,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的头发?”说话的是秦枫。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这可是他好不容易留起来的,他的发际线有点儿高,这个发型能掩盖他的缺陷,换发型不可能的。“你刚刚说的那番话有什么因果关系吗?你们人都是不对的,更何况是头发。”林浩无辜的说道。“现在一个个排好队,老楚的技术很好,很快就能剃完。”林浩说着还竖了个大拇指。大概是在给老楚点赞吧。“你,第一个。”被称作楚雄厚的人,伸手指了指人群中的秦枫。对秦枫来说这无异于晴天霹雳,他不可能剪头发的。“如果你一定要对我的头发做什么,我宣布,我退出。”秦枫的脸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不剃头是她最后的倔强,叠被子被泼水还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但是剪头绝对不可以。“老林你帮帮忙,不然你手下这几个人都不配合。”楚雄厚抱着臂膀说道。“行。”林浩话不多说,直接提溜着领子,把人提溜到了凳子上。秦枫试图反抗,但是他的身体完全被压住了,连号的双手像是什么特别重的锁头一样,紧紧的将他锁在了凳子上。